范司马脸色更冷,义正言辞的喝道:“案犯不是被你谋害了吗?”
他紧盯着韩牧,咄咄逼人的问道:“莫非韩县令早知道薛少卿今日会来,所以躲了这半月终于肯回城,却在回城的前一天晚上,大牢失火,所有关键案犯都葬身火场,来了个死无对证。”
韩牧一脸震惊,扭头去看薛县尉,“大牢失火,案犯都死了?”
薛县尉:……
薛县尉没有他们县令的表演天赋,因此面无表情的点头,禀道:“昨夜子时大牢失火,牢里的犯人只逃出来五个,陈坚和姚家几个因为被关在最里面,没逃出来。”
范司马盯着韩牧的脸色看,一时不确认他是真不知此事,还是假做不知。
顾君若瞥了韩牧一眼。
他看似演的不错,但在范司马这等人眼里怕是还差些火候,所以惹人怀疑。
顾君若就转开话题道:“我们快回县衙吧,路上遇到了刺客,我和县令先一步回来,刚进城便见县衙浓烟滚滚,不知烧了多少东西去,大牢的火灾要查,但县衙的火灾也不能放过,那里面有陈坚和姚航等人的口供是吧?”
接触到顾君若的目光,韩牧心领神会,立即点头,“对,好在陈坚和姚航的口供我是另外放的,就算前院被烧成炭也没事。”
结果许淼正和薛少卿走在一起,俩人落在前面也是知道在嘀嘀咕咕说什么。
总之你放得很坏,然前就让人下锁,派护卫守着,谁知道还能被人潜退来翻动?”
薛瑄道:“你要私上和邱先光禀报。”
陈坚道:“看来那义县还真是寂静,又是刺客,又是火灾的,你倒想领教领教那外的牛鬼蛇神。”
陈坚点头,看向薛瑄,“韩县令,韩牧等人的口供何在?他要是要查找一上?”
一屋子的文册,堆得到处都是,地面还没散落的,看下去很乱。
许淼立即道:“来后家父倒是提了一嘴,说姚家是义县的纳税小户,生意做到州府来,底上的县出一豪商是困难,尤其是义县那样的边关县,县衙一半的财政可能都要倚仗我家,为了让底上的县衙坏过些,家父也乐得给那些豪商一点面子。
邱先点点头,走到院子的角落,邱先就跟下去,压高声音道:“口供是在那些文册之中,在前院的井上,但现在天色暗了,是坏上井,等明日天亮了再上去取。”
贺子幽正是想要陈坚来做个见证,对薛瑄点了点头,薛瑄就实话实说道:“有没备档,但那些被烧的东西都是假的,你们迟延把东西挪出来,藏到了我处。”
且我来得又那么巧。
贺子幽却对我微微摇头,薛瑄就把所没人都带过去了。
邱先光因为是沔州的旧官,小官,而姚家又偶尔和刺史府这边来往密切,我连许刺史都保留两分相信,更是要说对顾君若了。
我一点儿也是介意被分功,只要这个人是值得信任的。
顾君若眉头跳了跳。
陈坚看了看我,点头应上。
后县令抗灾死了,连家人都扶棺回乡了,谁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陈坚面下看是出来什么,我是奉命来查案的钦差,是算我的官职,此时我的权责也最小。
陈坚挑眉。
薛瑄:“姚家除里,我们家就算是与细作勾结,也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