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严尘退了机票,吩咐了接下来一周JY公司需要处理的一些重要事项,然后告诉严尘,不是特别重要的事项自己处理即可,不要来打扰他。
挂完电话后,严尘呆若木鸡地在办公桌前坐了好几分钟,他严重怀疑刚才打电话来的是不是他那个工作狂的总裁,难道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严尘悲催地哀嚎:“早点累死我算了,说好明天回来,下周放我一周假的,总裁您不能这样对我,太无情了!”
午饭后,豪司俊上楼回到卧室斜躺在沙发上,两眼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从红色宾利车上下来的那个身影,想到那张清丽年轻的容颜,窈窕的身姿,心脏会加速的跳动,对这种堵心的情绪和反映,他有些烦躁,连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退了机票、改了行程、安排好了公司事务。
公司成立四年多来,他第一次将公司“踢出”了脑袋,而一个年轻女子娇俏的身影和俏丽的容颜充满了大脑、塞满了心脏,这个高大的男人,一下午不停地在卧室里的床上和沙发上辗转反侧,茫茫然无所适从。
吃晚饭时,在餐桌上豪司俊和父母没有任何交流,思绪、眼神处于游离状态。
母亲梅玲珑其实中午吃饭时就看他不对劲,想问他原因,但因为早晨父子交战了,才忍住没有问,现在为避免再起战火,还是将疑问咽回了肚里,结果一顿难得一家三口一起吃的晚饭,在各怀心事中安静的结束了。
床上的豪司俊,在有点焦虑、有点不安、有点慌乱、又有点渴望什么的情绪中度过了前半夜,又在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煎熬下度过了后半夜,直到清晨才睡着。
三个多小时后,在梦见了那个女孩离开,他急忙去追却没有追上的梦境中着急的醒来,坐在床上他人生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病了,烦心得不知道今天要干什么。
抱着脑袋在被窝里坐了一阵后,他下床进了浴室冲澡洗漱,对着镜子认真的刮了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虽然平时就很讲究仪表、衣着,但今天是格外的讲究,平时二十分钟搞定的事,今天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