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父子跟月荷保持着一个距离,一言不发。月荷故作伤心,潸然泪下:“若是贵客对我不满意,月荷只能撞死在这屋子里了。”说罢,月荷便撞翻了门边的花瓶。花瓶碎了一地,巨大的声响也惊动了楼里的人。妈妈带着小二急匆匆的赶来,撞开门,只看到碎了一地的花瓶和额头出血,人事不省的月荷。“月荷,月荷,你醒醒啊。”妈妈着急的抱着月荷,大声呼喊道。
月荷用手捏了捏妈妈的脚后跟,妈妈才放心,随即哭喊道:“月荷呀,你如花般的年纪,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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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开啊。”李氏父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妈妈对着李氏父子说道:“贵客啊,我月荷不管有何做的不对的地方,贵客也该手下留情才是啊。”李父反应过来了,皱着眉说道:“她是自己撞上去的,与我二人无关。”妈妈有些生气:“一派胡言!我月荷花样年纪,前途无量,怎么可能自己去撞那花瓶。”
李父脑子一转:“哼,妈妈,我还没问你呢,这月荷是你楼里的姑娘,进了门却是百般的不愿,我父子二人什么都没做呢,她便一头撞在那花瓶上。”妈妈脑子转的也快:“哼,现在是你二人,伤了我楼里的姑娘,等我月荷醒来,我一问便知。”说罢,妈妈便带着月荷走了。
回到房间后,月荷便醒来。“妈妈,还好你反应快,没成想,那父子二人果真反咬一口。”月荷恨恨的说道。妈妈替月荷包扎上药:“月荷,果真还要继续吗?”月荷点了点头:“筹谋了这许久,此时怎能放弃。”妈妈点了点头:“好,我既知你心意,一定帮你达成。”
没一会,凤归楼里,便来了许多的官差,将李氏父子关押起来。隔天,妈妈便带着月荷,与那李氏父子,对薄公堂。“大人,你可要替我家月荷做主啊。”妈妈在堂上跪着,凄凄切切的哭诉。“我月荷虽流落风尘,但也是人命一条,怎么能任由他人如此对待。”月荷此时,脸色惨白,一身素衣,看起来楚楚可怜。
“月荷虽入我凤归楼,但却还未迎客,现在依旧是良民。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月荷做主啊。”妈妈的话,让堂上的大人眼睛一亮。他见月荷颇有几分姿色,倒也正视起来。“你二人可认罪。”大人严厉的问道。李氏父子跪在堂下,瑟瑟发抖。李父还是有些见识,辩驳道:“大人明鉴。我二人并未动月荷姑娘分毫,是她自己撞在那花瓶上的。”“你胡说!”月荷开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