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言真人也不例外。

那场大战，他并没有杀光十二古神，但是同时也意识到，在那十二高位的后面，还有更加强大的古神。这也让凤言真人感觉到自己的确已经尽力了，他无法做到更多。

而强行打开极仙世界的限制，也让凤言真人的道行折损很多，他的寿元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在左旋帝国中一个不起眼的位面之中。

整个位面只有两个生命的存在，这里荒无人烟。

风言真人和无名氏坐在海边，他们面前的是一望无际，根本就没有边际的，黑沉沉的大海。天空同样也是黑沉沉的，如同棺材的盖板一样，让人窒息。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无名氏问。

凤言真人笑着说道：“这里并不比时空井更加隐蔽，但是它足够不起眼。”

无名氏摇头道：“我才不信。”

凤言真人笑了笑，说道：“我就知道骗不过你。这片海域的下面，另有玄机。以往我们所知道的遗忘之桥，大多都是在星空之中。而这个位面的海域下面这是有着很多的遗忘之桥。这里本来就是左旋帝国和右旋帝国之间的一个节点，是事实上的最中心。海域下面存在着一个静止的黑洞，实际上是很多遗忘之桥的节点。”

“真正的中心？”无名是皱眉。

凤言真人解释道：“万事万物都有其质量，虽然从俯瞰的角度，左旋帝国和右旋帝国的中心是中央的那个巨大的暗域。但是左旋帝国实际上疆土比右旋帝国更大，所以它们两者的中心并没有在暗域之中，而是在，左旋帝国的边缘位置。”

饶是无名氏，也被这样惊天的秘密震惊得不知所措。

“当年我被称为第一破镇者，无数势力和种族追杀我。之所以能够每次都逃逸。其实就是通过这里。”凤言真人说出了他此生最大的一个秘密。

“你准备……在这里离开？”无名氏双眼泛红，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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