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一阵又一阵的隐痛接踵而至,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感到浑身都在发热,可是我反而更冷。零点看书喉咙里干干的,好想喝水,真怀念以前秋水每天都给我呈上热腾腾的银耳莲子粥,可现在的我,又在哪里。
“她好像很冷。她浑身都在发抖,嘴唇怎么这么白。”这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现在没有隐蔽地方熬药,所以只能外敷草药外加针灸辅佐治疗。我是有把握治好的,只是她要受一些苦了,而且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你知道的。”这是一个少年的声音,带着他一贯的慵懒腔调,却沉着冷静。
“你心疼她了?”她少女的声音变了一个强调,夹杂着鲜明的醋意。
“秋儿,你又开始无理取闹了……”少年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无奈的情绪。
“喂,姓苏的,我也直很关心她的好不好,哪有无理取闹,你说啊,我哪有无理取闹……”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并不安分的沉默……
意识终于渐渐清晰开来,感到睫毛上沾满了汗水。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又有些拘谨地睁开眼,然而眼前的景象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只见一身夜溟教黑衣的苏幕焉坐在床边,将慕容秋揽在怀中,两人正在深情地拥吻……我忽而忘记了该作何反应,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发出了一个音节:“呃……”
床边的两人是触了火一般实吓了一遭,慕容秋迅速从苏幕焉的怀里站出来,有些赧然地对着我没好气地道:“喂你……你醒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真是……”
诶?我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要在梦里事先跟你打个招呼不成?只是,如果我没有记错,在此之前我不是已经被你杀死过一次了吗?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孩是谁?难道不是先前那个一剑捅过来的慕容秋了?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可稍一动,腹部那儿的剧痛就让我全身一阵痉挛。
“你别乱动幕焉伸手将我按下去。把被褥替我盖好。“伤口尚未愈合。你这么一乱动。怕又是要被你给挣开了……”我迷茫地眼神看了看苏幕焉。又看了看他身旁那个神色倔强地慕容秋绪依旧停留在放在被我无意中捕捉到地画面中……他和她?这。我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层关系。
“们夜溟教不是要杀我地么?”我平静无波道。
“这……”苏幕焉稍作迟而温和地笑了笑。“此事说来话长。不过阿樱放心。我与秋儿都是可以托付地人主以为你死了。零点看书所以我们把你藏了起来。”话说至此。在一旁面色冷清许久地慕容秋终是环起了胳膊。颇为俏皮与得意地望着我。
我环顾着四周。这是个暗无天日地房间。尽是靠近门边儿有一个方形小窗户纸糊了起来。看不见外头。
“我现在在哪儿?”
“还在宫里。”苏幕焉耐心道“你昏迷了两天。这伤虽不致命却有些严重。所以这些日子都必须暗自藏在宫中人耳目。等到你伤口好了些。可以下地走动了。我们就要动身启程了?”
“启程?去哪儿?”我诧异道,完全不知道苏幕焉到底有什么计划,他和慕容秋既然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救我。
“当然是出宫。至于宫外具体是谁接应,现在还不知道。……不论如何,我们都会护你周全的,你大可放心。”苏幕焉说着回头与慕容秋交换了眼神,慕容秋心领神会地走到我的身旁,收起之前不屑的神色,颇为认真道:“虽然我真懒得称呼你‘陛下’,不过既然保护你是咱们的任务,那么我慕容秋也不会马虎半分的,这点你倒是完全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完全迷糊了。这两人不是南宫韶和安穴在清河书院的奸细么?为什么又要背着南宫韶和保护我?
望着我一脸茫然的神色,半响不语,慕容秋以为我不领情,她嘁了一声,退到苏幕焉身边,百无聊赖地吹着自己额前的发丝。
苏幕焉笑着说:“秋儿说得对,养伤的时候保持一个好心情抵过好几帖良药。这伤口的位置是我事先就交代与秋儿的,伤在这儿,避开了要害的脏器,也就要安全得多。她也是对着稻草人对着穴位图练了许多遍,才在那日找准了机会把剑送下去……你自然是要受些苦,可教主当初把这任务丢下来,若不是秋儿及时接了下来,假若是被溟使这样的人给一剑戳进去,可就不光是疼得厉害了,那一准是正中要害。可昨儿个那一剑来得逼真,教主没有怀什么,我们才有机会把你救出来。”
原来他们正是用这个法子把我给救了下来。只是如今这般,国破山河在,活下来不过是背负一个亡国之君的罪名,又有什么意思呢?
就在这时,房门吱拉一声被人推了开来。我躺在床上远远地望着门口,只见一个身着普通小太监宫服的人走了进来,帽檐压得极低,瞧不见脸色,迎着光亮只见到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放着的食物冒着腾腾的热气。那人疾步走近,把帽子摘下,放在一边的圆木桌上,一张脸面秀逸无比,我这才瞧出来人正是高寺。他平日里穿着大总管的衣服,我这还是头一回瞧见他穿的如此不引人注目。
“我把晌午的饭菜送来了,你们俩就先去歇着吧,今儿个我来伺候她吃……”高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