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涵玥走到慕容永泽身侧,看着被汗水打湿了衣衫的慕容文礼:“你走吧。”
慕容文礼毫不犹豫的拒绝,慕容涵玥面无表情:“你若是执意想要知道原因,那你又可知道什么人才能永远的保守秘密吗?”
慕容永泽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慕容琪音焦急的的视线在慕容涵玥与慕容文礼之间徘徊,可惜,慕容文礼低着头,看不见慕容琪音眼神中的暗示。
“涵玥姐姐。”
慕容琪音在慕容永泽双眼的注视下,只感觉喉咙发紧,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
“那个...其实我父亲在临行前也嘱咐过我一定要保护好涵玥姐姐。”
见慕容涵玥转而看向自己,慕容琪音赶紧摆手解释:“其实我本就是想要保护涵玥姐姐的,所以当时没有将父亲的嘱咐放在心上。”
“我也不知道为何慕容文礼会收到同样的嘱咐,我想,会不会其中有什么别的含义。”
慕容文礼抬头,对上慕容涵玥询问的目光,苦笑:“我更不可能知道其中缘由,父亲的性子,你们应当也清楚,除了命令,从不肯多说什么。”
“若不是因为父亲下了死令,我怎可能会与你们同行。”
“但遵从父亲的命令,不代表我要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你们的手上。”
慕容涵玥定定的看着慕容文礼,脑海中“为什么”三个字却在不停的翻转。
如果说是因为大家同为嫡系,所以慕容文礼与慕容琪音的父亲才会让二人保护自己。
但以试炼所定规矩,嫡系在不被伤及性命的前提下,一切与众人平等的情况中,被同为嫡系的其他人所伤的情况并不少见,毕竟此时废掉一脉嫡系,对以后争家主之位更有利。
慕容涵玥看向慕容永泽,慕容永泽微微摇了摇头。
慕容文礼见二人仍然不相信自己,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你们若是不信,我也无法,但我还是不能离开。”
慕容琪音小声劝道:“慕容文礼虽然性子凉薄了些,但这几日也没有多生事端,我们同为嫡系,不如给他一个机会。”
“涵玥姐姐,我一直都在盯着慕容文礼,若是慕容文礼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我一定立刻告诉慕容永泽,到时候再解决他也不迟。”
慕容涵玥抿唇,虽然以往与慕容文礼接触不多,但是慕容文礼给慕容涵玥的印象并不差,慕容涵玥也有心想要拉拢慕容文礼,但只是没想到慕容文礼会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将所有事情摊开,还追问到底。
慕容涵玥一定不能暴露灵力的问题,这是慕容涵玥与慕容永泽共同的想法,同时也是慕容永泽为什么想要置慕容文礼与死地的原因。
“我要如何相信你。”
慕容涵玥没忘记,尽管慕容文礼看着文质彬彬,但实际上心思颇深。
慕容文礼皱眉,想了许久,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
见一枚银针浮于慕容文礼掌心,三人不约而同的退后两步,慕容文礼熟视无睹,自顾自的将指尖的一滴泛着红光的血液溶于银针当中。
银针逐渐变为血红,慕容涵玥盯着银针,神情复杂。
“此物交予你们,若是我有异心,你们大可用此物杀我灭口,就算出了试炼之地,我只要有异动,也逃不过你们的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