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普熏施礼,“陛下,贼人居然敢掘洞入王宫,这么大动静居然无人发现,恐怕这宫里有内应,请陛下明鉴。”
风似看向薛十方,“护国公觉得林大人说的可有道理?”
“臣不敢妄测。”
风似哼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得胆子,居然敢直接打王宫得主意。”
众人各有心思,除了荫刀淡定得饮酒外,所有人不管是处于担心害怕还是别有所图,都正襟危坐不敢乱动。
风似看向荫刀,“你们在座各位恐怕都不如荫少城主有胆识,来,荫少城主你说说,你为何如此淡定?不害怕吗?”
荫刀起身施礼,“回陛下,臣自从来圣都就被陛下神威所折服,在圣都,有着陛下护佑,臣从来不怕,如今宵小之辈不识时务冒犯陛下,该害怕得应该是他们。”
“好,说的好。”风似拍手,“把我的酒杯取一个来,赏给少城主。”
扇子立马从备用得酒杯中取出一个,放到托盘上送到荫刀面前,荫刀接受赏赐谢恩。
坐下后,风宿问荫刀,“少城主在圣都开青楼、赌场、跑马场还有拳馆,生意红火得很,如此算起来少城主应该是个生意人吧。做生意得都讲究一个赚字,所以都谨小慎微,难不成少城主你就真的不怕死?”
荫刀用风似赏赐得酒杯倒满酒,举杯敬风宿,“有四殿下在,我怕什么?”
风宿不解。
荫刀抿了口酒,“这陛下赏赐得酒杯果真是个佳品啊。不知道四殿下可曾用过?”
风宿有点焦躁,“少城主不愿回答我得问题吗?”
“哦,刚才得问题啊。”荫刀放下酒杯搓搓手说,“殿下你看啊,这一屋子得人里面,比我身份高的人大有人在,你看我坐在你的下手位置,如果贼人要按照身份高低动手得话,到我这里也需要点时间,若是我运气好,说不定还能侥幸逃脱。,四殿下你说,有你在,我岂不是不用害怕了?”
风宿脸色变得很不好,若不是大殿之上,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己被人暗讽是王室中地位最低的。
荫刀举杯,“四殿下,我荫刀不会说话,别见怪。”
风宿冷冷的看着荫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刻钟之后,李长林进门,“禀报陛下,三名贼人尽数伏诛,其余同堂已押入大牢候审。”
“很好,下去吧。”
李长林退出,风似露出胜利的笑容看向薛十方,“护国公你说,这些进入王宫犹如入无人之境的贼人会是什么人呢?”
“臣不敢妄测。”
“护国公果然是个谨慎的人啊。”风似饮酒大笑,“来,歌舞继续,大家继续喝酒,别被刚才的小事扰了兴致。”
几支舞之后,窦幻从小门进来,把一张纸条递给扇子。
扇子给风似倒酒的时候把纸条递给风似,风似打开后看到上面的字,嘴角抽动了几下。
天空发灰的时候,圣都的公鸡叫醒了天空,风似下令宴会结束。
护国公起身,风似叫住他,“护国公留步。”
“陛下有何吩咐?”
“你我多年未单独小酌了,眼看着就要天亮了,我们何不坐等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