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活着。”莫言说。
第二天,圣都府尹邢四海被杀的消息顿时成了重大的爆炸性消息,满城的人都在议论。
风宿在王城的阴暗处和窦幻会面。
“恭喜太子殿下,除了一个心腹大患。”窦幻说。
“邢四海掌管着圣都的事务,是父王的心腹,此番我铲除异己他百般阻挠,还妄图像父王告我以权谋私。”风宿冷笑,“既然他不愿和我站在一条战线,那就让他去死,这样我才能活得舒坦些。”
“邢府近来加强了安保,一般人很难接近邢四海,幸亏殿下深谋远虑把这次的暗杀交给了暗香阁,不然,若是留下把柄,陛下那边就不好办了。”
“邢四海是父王的心腹,深得父王信任,我自然是不能自己出手。”风宿胜利般的笑了,“不过接下来就要看窦大人你的表现了,这邢四海是死有余辜还是被下令彻查,那就看窦大人的本事了。”
窦幻施礼,“殿下放心,老奴已经掌握了邢四海‘通敌’的证据,只要稍加修饰,陛下定然会勃然大怒的。本就是该死之人,既然被一个盗窃的毛贼所杀,那…自然就是不了了之了。”
风宿点头,“很好。”
两人分开,窦幻开始小跑着跑向清风殿。
苍梧递给窦幻手绢擦汗,窦幻摇头,“陛下心腹死了,我岂不该跑的快点?”
“老师所言极是。”
“那些证据等我进去后你再呈上去,不可过早也不能太晚,要让陛下震惊之余再震怒,才能让邢四海的死悄无声息。”
“是,老师。”
未末轩。
风似正在修建一株盆栽,还未发芽的盆栽看不出是什么,不过从造型上看,这盆中的植株不下十年了,粗壮的主干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造型固定,依然自称一道风景了。
窦幻满头大汗的进门,风似抬眼问,“你这是干什么了,满头大汗的?”
“启禀陛下,老奴..老奴刚刚得到消息,邢四海邢大人昨晚在家遇害了。”
“什么?”
风似一惊,手一用力,剪刀突然合实,啪嗒一声,一支若孔雀尾羽般造型的枝条应声落下。
扇子赶紧跪地捡起掉落的枝条,接过风似手中的剪刀,一同放到桌上。
“什么人居然敢杀圣都府尹?”风似拍着桌子问。
“回陛下,据邢大人的家人说,昨晚有个盗贼进了邢府,偷盗不成被邢大人发现了,邢大人抓捕盗贼之时受伤而亡。”
“一个区区盗贼居然敢对府尹动手,真是胆大包天!传令,命城防军关城门,挨家挨户的搜,让邢家人去指认,一定要把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碎尸万段。”
窦幻还没来得及回答,苍梧匆匆经过通报进门。
“启禀陛下,奴才奉窦大人之命去调查邢大人被杀一案,结果在邢大人府中发现了一些东西,奴才不敢擅作主张,故而赶回来请陛下示下。”
风似示意扇子把苍梧手中的东西拿过去,扇子赶紧上前把苍梧手中的盒子还有一个卷成一团的本子呈给风似。
“这是何物?”风似一边问一边翻开本子。
“回陛下,盒中书信皆是邢大人生前和薛十方之间的来往书信,奴才不敢私下翻阅,尚且不知所书何事,不过账本奴才翻了账本…奴才着实震惊…”
风似也震惊了,吧嗒一声合上账本。“拿着王室的俸禄居然还领着一份薛城的薪水,好啊,好啊,真不愧是我的好臣子。”
“陛下,邢大人向来以陛下为天,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窦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