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更是满脸笑意,却始终不曾言语。
爱情本就无需多言,风雨总有安心处。
“阎大哥,关二哥。”道九突然脸色一正,开口道。
两人看着道九,以眼神询问起来。
“等关二哥大婚之后,我打算离开军中,就此游历天下,以修生养性,问道人间。”
“不错。”阎笨笨点点头。
“我本就有此建议,你自己能这般想再好不过,只是出门在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要多加小心。”
秦关也开口嘱咐道:“行军打仗是看得见的杀伐,江湖风雨却充满看不见的阴损套路。虽然小三你一向早熟,但心机这些玩意,还是太嫩。”
“那这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关二弟可要好好给小三补补这玩弄心机的法门了。”
“阎大哥,怎么你也跟着喊我小三了!”道九嘟囔起来。
没理会道九,因为秦关已是紧随其后的开口道:“阎大哥,虽然我们世家子弟一向难免这些心机算计,可我是真的不太懂啊……”
“那正好,我给你俩找个老师一同学习好了,关二弟将来就算不继承上将军之职,当个定波府府主麻烦也不少。”
“啊~”秦关惨叫连连,以头锤桌,“阎大哥,你怎么跟我老爹说一样的话……”
“长兄如父。”阎笨笨笑眯眯的开口。
“再者说,你总不能将来让苏姑娘一个人面对那些恶心人的烂事吧?”
闻言,秦关立马坐直身板,一掌拍在桌子上,“还等什么,现在就回去学习!”
一个多月的时间恍惚之间就过去了。
九月初,当瀚海王阵亡的消息传来时,引发了不小的混乱。
“天下大乱了,快跑啊!”有人收拾家当,准备跑路。
于是一者呼,百者应,从最初的青莲街开始,有慢慢席卷扩散之势。
有人提刀上街抢劫,有人闯入他人府宅偷窃,更有甚者,居然当街要行那苟且之事!
“救命,救命啊!”一声凄惨的求救声不断传来,刚刚完成学业的道九秦关二人立马飞奔而去。
“邬逸范,我跟你拼了!”一个身影瘦弱的书生满脸鲜血,却满腔怒火的冲向面前这个魁梧的大汉。
邬逸范嗤笑一声,一巴掌捏住书生脖子,轻而易举的将其提了起来。
随即一脸恶笑:“和我拼了?哈哈哈,就你这杀鸡都要抖三抖的文弱书生,拿什么跟我拼!”
说完,一脚将这书生的左腿给踢断,随即抛在地上。
“相公!”地上那衣衫凌乱的女子哭喊着,心底却是泛起无比沉痛的悲凉。
“瞪大你的狗眼给老子好好瞧瞧,看老子如何玩弄你娇美的娘子,哈哈哈……”
看着那书生满脸泪水,拼命的爬在自己脚下拿那软的可怜的拳头打自己,邬逸范脸上却是浮现出一种扭曲的快感。
“小娘子莫哭,一会儿保证你欲死欲仙,快活不已。”
邬逸范迫不及待的褪去衣服,又火急火燎的就要继续撕扯那女子衣物。
“呸!”那女子勉强止住哭泣,一口啐在大汉脸上。
虽然身体仍止不住的颤抖,但却是出言讥讽道:“就你这连我相公一半大都没有的东西,如何让我欲死欲仙?”
“这种没用的东西,你还是拿回家剔牙缝里的肉吧!”
那女子越说越是来劲,“你爹娘怎么不给你取名叫邬牙签……”
“啪!”邬逸范恼羞成怒,一个巴掌拍在那女子脸上,“住口!你这个贱人,老子杀了你!”
“来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别让我瞧不起你!”
邬逸范气极反笑,“老子明白了,你故意激怒我,是不想在你相公面前被别的男人快活?老子偏不让你如愿!”
说着,又开始撕扯起那女子衣服来。
“畜生,你这个畜生啊!”那书生悲痛欲绝,捶打着邬逸范。
就在这时,一柄桃木剑飞跃围观的人群,一瞬间抵在那邬逸范喉咙上,吓得其赶忙停下手上动作。
道九与秦关二人总算是赶到了。
两人越过人群,来到那赤身无衣的邬逸范跟前。
此时道九眼睛满是怒火,握住桃木剑就要刺下,却被秦关一把拦住。
“予境不比战场,还是交给禁卫军吧。”
闻言,道九也只能无奈的放下桃木剑。
一脚踹飞这大汉,随即准备将其押往禁卫军处。
大战在即,予境绝大部分部队都被调往了城门处,才给了这群宵小可乘之机。
就在此时,天地间突然出现一道巍峨身影。
其头顶苍穹,脚踩大地,一身明黄色龙袍彰显了其身份,正是予侯!
只见这予侯随手一指,将一位正在作乱的三品高手捻成残废,随即那几乎处在云端的双眸含怒注视着下方。
“胆敢作奸犯科者,受十年牢狱之灾,日日处以酷刑!”
一声震彻天地间,谁人胆敢触君权?
闻言,道九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同情的看了眼躺在地上抖的比他还要厉害的邬逸范。
从此,予境便多了一个“作奸邬牙签”的典故。
予侯宫。
予侯轻轻一礼:“多谢楚圣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