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看着宁阳有点怀疑的眼神，但是她不能说关于第一世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办法解释太清楚。

宁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你觉得是这个样子的，那我就顺着一条路下去查一查，当时的事情做的再隐秘，也必然是会有一些线索的。”看了看外面，勾起一丝笑，“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明月难得不是很想回家：“我想在外面转一转。”

宁阳叹了一口气：“不行，再养一养，等你身体再好一些了，我陪你出来，行吗？”语气中带上他都没有发觉的温柔。

在他说话的时候，明月好像忽然看到了司渊，那个喜欢了她一辈子，也宠了她一辈子的人。

她垂下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宁阳手按在她的头上，揉了揉，力气很小，生怕会伤害到明月：“乖一点，小家伙，我们走吧。”

明月听到“小家伙”的那一瞬间，瞬间抬起头，看着宁阳：“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家伙啊，怎么了，这么小一只，可不就是小家伙吗？”

明月对上他盛满温柔的眼睛，这一次的温柔，再也不是浮于表面，令人厌恶的温柔，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温柔，这也是自从宁阳重生以来，第一次露出温柔的一面。

明月木然地跟在宁阳的身后，回到家中，她都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