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在胡说什么,你已经约定好是让别人来为我开牌,凭什么就说我这里出千了,这怎么可能,我是完全不相信的。”
对方有坚持是可以的,毕竟像是赌桌之上,那自然是要捉人拿桑绝不可改,现在这个排行确实是壮汉胜了。
这事情再怎么样也感觉很奇怪很不可思议,毕竟这头脑之中就让人找不到一种绝对确实的解答。
也难怪对方气愤没有结果,没有证据,就说别人出千。
这肯定是大问题,而且在赌桌上被抓到是要砍手的。
“这有什么你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有些东西谁都骗不了,尤其骗不了你自己,刚才你在旁边人翻牌的时候手就是过去了一下,虚无缥缈,但是又奇异古怪,这一招显得很神。”
“但是这一切都瞒不过我老头子的双眼,我这双眼之中一只眼确实是瞎的,但是对周围的一切还能感受到些许微光。”
“原本平静的地方变得不同我立刻就能察之,而另一只眼睛视力不好,却可以让我看到一些更细微之处。”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只觉得这老头子很可能是近视眼,这也是现在非常普遍的一种病症。
对方绝对不是完全如此,他肯定还有一些异乎寻常的本领,一些神奇莫测的能耐。
只见这老人呵呵一笑,然后就是伸出手去到底是拿出证据。
“别怪我老人家说的难听了,其实证据就在那里,我这个人使用的是一种丝线来玩儿,这丝线可以直接碰到牌缠在牌上,十分之轻微细腻,一旦勾住牌就可以让我开牌,同样也可以加强我手中的触感。”
“所以事实就是刚才我在开牌之前,几乎在每一张牌上留下丝线,我是不想别人对我的牌动手,我没有直接触摸牌,也没想着留下记号来害别人,各位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当然,就算有也是后话。”
“最重要的是这丝线已经到了那位兄弟的牌上,你看起来是一个壮汉,粗枝大叶,却没想到有惊人的水准来着。”
“可你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我距离你足有个一米左右的间距,是如何把这丝线打过去的,这可没什么可能,除非是你把我手里面的牌换走了。”
我本已经认输,却没想到如此的峰回路转。
旁边的冰姨也是赞许的点点头。
“就是这意思,没想到还真有,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拿出一面胶带在上面粘一下,我从这个地方能够看到隐隐约约的闪光。”
冰姨这个时候走了出去就指着那些牌瞬息之间。
这牌上面的一切仿佛格外清楚意思其实也很明了,现在对方的一切已经被查出来了。
再想搞事儿也是无用那个人终于低下头颅。
刚才还显得很高傲,现在却如同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蔫儿了。
“所以说在这地方如果搞一些手段的话,是要受到处罚的,这位兄弟你的手应该是保不住了,这也是正常的方式,无论你有什么怨言没有,现在都别想了。”
现在会有人为他安排砍手之事。
那个人突然挣扎起来,旁边一直不动声色的那个眼镜男突然动手,一下子就点向对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