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秀儿见众人都看着她,小脸一红,道:“奴家谢过两位恩人的好意,奴家自当铭记于心,只是奴家要不了那么多!”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她,居然有不爱钱的女子。
那恶奴一听,顿时来了火气,道:“你欠我家房钱,又欠药钱,哪容得你说话!”说罢,转过脸对刘浩轩等人一脸媚笑,道:“两位老爷,你们继续!”
王允天天在朝上看着十常侍的媚笑,跟那恶奴一模一样,原来又是一个奸贼!骂道:“你这厮,人家姑娘家,岂能容你叫卖,欠你多少钱,我还你便是!”
“慢着!要出也是我出,轮不到你!”刘浩轩听着王允话里有话,立即驳道。
“姑娘不为金钱所诱,老夫实在佩服,不如大家都出三十两,就请姑娘自己选吧!”王允只得道,他的一句话也引来了众人的好感。
刘浩轩也是可怜刁秀儿,后来又跟王允斗气,此时才觉得自己过份了,也道:“金银本是身外物,千金散尽还复来,事关姑娘终身大事,还请姑娘自己定夺!”
王允惊讶的看着刘浩轩,听着对方所说诗句,浩然大气,不是小家所做,对方却是随口而来,难道自己看错了?且说两商定,由刁秀儿自己选择买主,正在这时,一肥胖公子跑了过来,远远叫道:“我出五十金!”
众人一笑,那肥公子以为自己出价太低,又道:“一百金!”
刁秀儿对肥公子道:“奴家谢过公子好意,只是奴家已经有了买主。”说罢,又看了刘浩轩一眼。
那肥公子脸色一变,立在当场,看着刁秀儿的面纱,犹豫不定,其实面纱本是买卖的一种手段,比如妓院中为了让清倌的价钱更高一些,也会让她们带着面纱,让人遐想,这恶奴不过学了他们一套而以。
刁秀儿对王允道个万福,道:“大人好意,奴家铭感于心,只是奴家已经受了这位公子的赠衣之情,恕奴家无以为报。”
王允早就猜到刁秀儿不会选他,毕竟自己一个老人,已经失去了竞争魅力,凭的不过是天生那种不服输的精神,却不想她还受了刘浩轩的赠衣,仔细一看,她身上披的长褂,确实是先前刘浩轩在大街上所穿的衣物。
刘浩轩看着刁秀儿,却见刁秀儿缓缓取下纱巾,一张精美绝伦的脸露出来……
所有人都愣了,“闭月羞花之容!”刘浩轩许久才忍不住赞道,刁秀儿听刘浩轩夸赞,脸一红,低头不语。
“这位朋友,我出一千金,你把她卖给我好吗?”那肥公子双眼痴痴的看着刁秀儿,对刘浩轩道。
刁秀儿面色苍白,望着刘浩轩,生怕刘浩轩同意。
刘浩轩两肩合笼,双手平举,脸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不关我的事,你问她吧!”说罢将恶奴手中的卖身契取了过来,随手撕碎,看得众人张目结舌。这女孩虽然年幼,几年后必是倾城倾国的女子,此等美女居然不为心动,随她而去,简直不是男人。王允更加确定,自己看错了。
可在刁秀儿耳中,却不一样,她只道是公子,随她自己意愿,便启齿道:“奴家已经随公子,至死不渝。”
刘浩轩一阵抽搐,好入骨的表白,肉麻!十多岁的小姑娘,就懂这个?难怪说古代姑娘早熟!
刘浩轩把刁秀儿的小手牵着,高高举起,故意做着暧昧的样子,牵着她的玉手,悠哉而去!一边唱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漫劳海内传名字,谁论腰间缺酒钱。诗赋自惭称作者,众人多道我神仙。些须做得工夫处,莫损心头一寸天。”
王允沉迷于刘浩轩的诗中,能随口作出这么狂傲的诗,却又不失大气,心中惊讶的莫名。
王允问道:“这位公子是哪家人物?”
一人道:“此乃刘荆州大人的儿子刘浩轩也!”
王允直到刘浩轩三人消失在街头,才缓缓而去。
刘浩轩拉着刁秀儿的小手,走在前面,黄忠在后面,看着两人背影一笑,刘浩轩吟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也就见怪不怪,反倒是刘浩轩拉着刁秀儿的小手,引起了他的注意。
因为军营里不许有女人,所以黄忠的夫人秦氏只能住在长沙城内,而刘浩轩有时随黄忠住在军中,有时又来城内住宿,刘浩轩听黄忠的安排,将刁秀儿安排在黄家,与秦氏也有个照应。
对前面内容的修改,请大家看看
今天好好看了下三国的历史发现自己出个个大错误,这个时候的刘表还不时荆州刺史,就更别说州牧了,现在的刘表应该是江夏太守,所以现在把刘表的官职改为江夏太守,荆州刺史是王睿。
而且这时候的蒯良蒯越两兄弟也没有附庸刘表,所以主角会自己去将他们收到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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