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梅红梅问。
南湘没有回答梅红梅话,她目光全部集中在纪随舟身上。
纪随舟穿着休闲西装,没有一些时下摩登男士夸张外套皮带喇叭裤,简单精致,内敛自持,长身伫立,越发挺拔颀长。
两个多月没见,纪随舟好像更好看了。
“南湘。”纪随舟声音悦耳地喊一声。
南湘回神儿。
纪随舟稳步走到跟前,她立刻就感觉到一股清冽气息,猛然间就想到自己和纪随舟在南州市电影院火车站小巷子亲吻画面,她赶紧将这些画面赶出大脑,抬眸望向纪随舟,看到纪随舟漆黑眼眸中喜悦。
“我回来了。”纪随舟说。
“嗯。”南湘应。
纪随舟望着南湘不说话。
南湘嘴角带笑地回望。
两个人都忘了周围存在,直到大卡车发出“砰”一声,两个人才惊醒,一起看向大卡车,车边站两个青年已经将彩条布扯开,一车厢棉、涤纶、棉纶、灯芯绒、棉芯、毛线和各种材质鞋底展露无遗。
“我妈呀,这么多!”梅红梅惊呼。
南湘也愕然。
路人纷纷侧目观看,看到大卡车车身上写着沪市,车牌上面也有“沪”字。
一个个也都知道了这些布料是从沪市运送过来,大家暂时欣赏不了沪市衣服,但是知道沪市各方面发展都不错,一个个都议论起来。
“原来一湘制衣店用是沪市布料。”
“沪市布料好啊!”
“是啊,沪市织布机器好。”
“没错!”
“哎呀,一湘制衣店可真是良心啊。”
“没想到居然从沪市进布料,这是花了大价钱。”
“这布料应该是很快就用吧,正好我在她们家订衣服了。”
“太好了!”
“哎哟,这是大卡车啊,我老太婆活了五十年,第一次见这样大卡车,可真大真好看呀,这一辆大卡车,得几千块钱才能买到吧?”
“几千?大婶,你想什么呢?这辆车大卡车起码要几万。”
“几万?哎呀妈呀,吓死人了,这么贵!”
“一湘制衣店真有钱。”
“那可不是!”
“一湘制衣店有钱又良心,衣服都卖很便宜。”
“就是就是,那我以后就来一湘制衣店卖布了。”
“你是冲着老板长得好看才买吧。”
“去去去。”
“……”这些议论声随着一件件布料送进一湘制衣店而传开,传到了依人制衣店。
依人制衣店老板和员工们以为一湘制衣店走到绝路,他们就可以发达了。
谁知道杀出了这么一大卡车布料,都是从沪市运过来。
搞出这么大阵仗,还给一湘制衣店做了宣传。
本来在他们店选购衣服客人们,听说一湘制衣店用是沪市布料,一个个都放下衣服,直接跑到对面去看了。
一个客人也没有了。
他们气摔衣服,这边南湘梅红梅等人帮着卸布料,纪随舟没有让,他脱掉西装外套,交到南湘手中,和两个青年一起将布料一一搬进一湘制衣店后院。
他现在虽然是老板了,可他是一步一步地走到老板位置上,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所以他辅助两个青年卸布料时,也是动作娴熟流畅,让本就英俊他更显魅力。
一旁边路人目光都集中到了纪随舟身上,纷纷夸奖纪随舟又俊又能干,还有一个大胆媒婆走到纪随舟跟前,问:“小伙儿,今年多大了,有媳妇吗?大姐给你介绍一个呗,包你满意。”
纪随舟闻言看向南湘。
南湘心里有些不爽,瞪了纪随舟一眼。
纪随舟嘴角含笑,指了南湘一眼说:“我媳妇在那儿。”
媒婆转头看一眼南湘,只见南湘身形纤细,穿着深蓝色短款棉衣,里面是薄款毛衣,头发利落地扎起一个丸子头,露出光洁饱满额头,五官极其精致,她顿时惊叹不易。
这姑娘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这夫妻两个不是神仙下凡吗?
她看看南湘看看纪随舟,在心里一次次感慨两个人长相出众,自己儿子女儿怎么就没有遇到这么好看人呢,最后只能叹息一声走了。
不远处南湘听到了纪随舟话,心里舒服了。
这时候元丽也来了,她和梅红梅看了一会儿南湘纪随舟。
听到有路人还在议论沪市布料,梅红梅当即就冲路人解释说:“是啊,我们这次就是用沪市布料。”
“还有沪市毛线棉芯。”元丽附和。
“对对对,你看这布织多密啊。”梅红梅走到大卡车跟前,拍着一卷布料向路人介绍。
元丽上前一步附和。
南湘看着满意极了,没一会儿店里又挤满了人,南湘梅红梅元丽赶紧又进入工作状态,开始招待客人。
南湘特意让纪随舟在店里摆了棉、涤纶、棉纶、灯芯绒、棉芯、毛线和各种材质鞋底各一样,正好供客人查看,甚至有客人直接买了布,忙乎了好一会儿,所有布料都送进了储物室,汪氏赶紧给纪随舟和两个青年倒水喝。
纪随舟喝了一口后,对南湘说:“都装进储物室了,你要不要点一点?”
“好。”南湘点点头,走向储物室。
纪随舟跟着走了进去。
南湘正伸手数时候,听到纪随舟说:“我都点过了。”
她转头看向纪随舟,还没有说话,纪随舟忽然像阵风一样袭过来,一把将她压到墙上,毫无预兆地吻住了她唇,急切、霸道又热烈。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和他舌尖抵缠在了一起。
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才刚刚回吻一下,就清晰地感受到他激动,放在她腰间大手大力揉了她一下。
她全身一阵酥麻,感觉纪随舟身体紧紧贴着她,她背紧紧贴到墙面,她和他呼吸越来越急。
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时候,想到这儿是一湘制衣店储物室,梅红梅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不待她推开纪随舟,纪随舟吻渐渐松开,不过双手仍旧是紧紧箍着她细腰,将俊脸抵在她颈窝,忽然亲了一下她细腻脖颈。
温软触感像在脖传达点了火,南湘身体颤了一下。
纪随舟发出得逞一样坏笑,声音像是酒熏过了一样,带着点醉人感觉:“露那么长脖颈,冷不冷?”
“不是露那么长脖颈,是我脖颈长又好看。”
纪随舟又低笑:“冷不冷?”
“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