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艳群打了黄姚这件事情,她并没有一点害怕,因为,她觉的黄姚不敢告诉聂译权,她要是聪明,就该自己忍下这所有委屈,而不是让她和聂译权针锋相对。
就在骆艳群下午过来上班时,李清清已经等在她办公室门口了。
骆艳群的脸色微变,但还是客气的询问:“李副手有事?”
“是这样的,聂长官有请。”李清清目光盯住骆艳群打量,她一副没事人的表情,着实叫人气恼。
骆艳群听到聂译权找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开心,不过,她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并不会真正的表现出来。
“谢谢。”骆艳群与人交往,会给人一种礼貌感。
说完,她就迈着轻快的脚步,朝着那个她向往的办公室走去了。
她站在门口,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假装从容的敲门。
“进来。”冰冷的男声,将她的热情吓退。
她神情不由的紧绷起来,走进办公室,她感受到了里面的低气压。
“聂大哥,你找我?”骆艳群虽然觉的不安,但面上却还是带着微笑。
聂译权背对着她,负手站在落地窗前,此刻,修拔高大的身躯转过来看着骆艳群的时候,骆艳群仿佛被一只狼王盯住了,那种侵略和威慑感,令她不由的发自内心的臣服。
聂译权目光冰冷的盯住她,开口质问:“你跑到我家门口去打黄姚,有理由吗?”
骆艳群后背一僵,这该死的黄姚,竟然这么快就告状了。
“没有。”骆艳群咬住嘴唇:“我就是一时嫉火攻心,看到她睡在你的卧室,我一时没忍住,所以,打了她。”
聂译权听到她这些借口,他怒火高涨:“你有什么资格打她?你真当自己是我女朋友?骆艳群,我不管我妈承诺了你什么,这都与我无关,黄姚才是我心爱的女人,你下次要再敢不分青红皂白打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骆艳群猛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愤怒到眼睛赤红的男人,看来,这一次的事件,她真的惹怒他了。
“聂大哥,你这么维护她,不知道伯父伯母知道了,你要怎么交代?”骆艳群是有底气的,她觉的黄姚不过是聂译权的妾,而她这个正妻,怎么会没有资格惩罚她呢?将来就算让她消失在这世界上,她也有足够的理由。
聂译权寒眸一眯:“怎么?想拿我父母来压我?”
“我只是想知道,你要怎么把黄姚介绍给他们认识,他们会接受和认可她吗?如果不会,你和她的关系,要怎么处理?”骆艳群轻嘲了起来。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聂译权冷哼了一声。
骆艳群脸色一白,活像被人打了一耳光似的,是啊,她可能现在管的太多了。
“好,我不管你们,聂大哥,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我可以等你冷静的时候,再好好聊聊,你只要相信我,我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你好……”
“不必。”聂译权不想听她这些好人言,她只是感动了她自己罢了,对他和黄姚来说,她所谓的好,不过是一座大山。
骆艳群所有的好和关心,被男人拒之门外,她无比的难堪。
“无故打人,就算你是长官,也难免惩罚,你明天不用上班了,到基层去为人民做点实事吧。”聂译权毫不客气的贬了她。
“什么?”骆艳群不敢置信,睁大了眼睛:“你让我去扫雪?”
聂译权冷嘲的看着她:“你前几天不是提倡要与民同战吗?怎么?我只是让你付诸行动,你觉的很惊讶?”
“可是,我……”骆艳群气怒的说不出话来,她堂堂骆家大小姐,在家里从来没有干过家务活,甚至,她一路所做的工作,哪一件不是体面精致的?没想屋,聂译权竟然要罚她去扫大街?
“我来这边工作的前一年,都在基层工作,工作不分贵贱,身为长官,更有以身作责,骆小姐可能生活太过优越了,你所谓的与民同战,只是一句口号罢了,放到你自己身上,却觉的这是一种苦难和折磨。”聂译权不由的冷笑。
骆艳群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只能吞下所有的怨气和委屈,点了点头:“好,聂长官的命令,我当然需要服从,我明天就去报道。”
说完,骆艳群转身就走了,把他办公室的门甩的碰的一声响。
聂译权看得出来,她还是不服气,不过,也无所谓了。
对于骆艳群来说,让她去扫大街,这比让她去参战,好像更令她觉的耻辱,可她扬起手打黄姚的时候,黄姚何偿不是同样的滋味?
慕修寒牵着夏沫沫的手,跟着儿子去了学校,小小年纪就拥有社交牛逼症的夏小宝,在进校之前,还特别的准备了一些礼物,进入学校后,他就开始与他交好的小朋友道别,又向他的老师送上感激。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挥着小手,有些不舍的转身离开。
慕修寒看着儿子小小的身影,身上已经有一些难能可贵的气质,他心里还是挺满意和骄傲的,不知道将来长大后,儿子的性格会不会改变。
“爹地,妈咪,我们走吧。”夏小宝走出来,笑眯眯的说道。
于是,一家三口又在八方城的街头闲逛着,看到喜欢的东西,一家三口就停驻下来购买。
“这戒指好看。”夏沫沫发现一些做的非常精美的特色戒指,她不由的伸出手指,试戴了起来。
慕修寒看着她竟然会喜欢这些便宜的东西,有些惊讶,可明明,他送了她的礼物,样样都价值昂贵,也没有见她戴着。
“好看是好看,就是价格太便宜了,没有收藏的价值。”慕修寒却不是很感兴趣。
夏沫沫找到一个适合他的尺寸,给他戴在无名指上,左右打量着,笑着说:“虽然便宜,但也很精美,你这个就挺好看的。”
慕修寒的眼光早就挑惕的不行,这世界上只怕也没多少能入得了他的眼睛,可此刻,不知为什么,夏沫沫说他戴这个戒指好看,他竟产生了一种,真的挺好看的心态。
“戒指其实无所谓贵贱,得看是谁送的?如果是不重要的人送的,再贵也不想戴,如果是心爱的人送的,就算便宜,也会视若珍宝。”夏沫沫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去付了钱。
慕修寒俊脸一呆,倒是他肤浅了。
“爹地,妈咪要的,从来都不是贵的东西啦,她要的是你的心里有她就行。”夏小宝在旁边扯了扯爹地的手指,让他赶紧回神。
慕修寒这才回味过来,薄唇勾起一抹笑意:“说的没错,戒指是什么样的不重要,得看是谁送的。”
夏沫沫把那枚戒指给了他,他也不接着,只是把他左手伸出,竖起他的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