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强行将钱茼按坐下,李夫仁蹲下开始为她脱鞋袜。
“你认为什么是感情?”见他强行将自己脚压进水盆中开始洗,钱茼问。
浇水轻轻给她洗白皙修长的美腿,李夫仁没抬头笑道:“感情就是熟悉二字,当两个人彼此熟悉了,感情自然就慢慢萌芽了。”
“按你这般说,邻居岂不是也有感情?”钱茼道。
“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你难道没听说过吗?”李夫仁好笑抬头。
轻摸他的脸庞打量他,钱茼道:“如果熟悉真能有感情,我会试试。”
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李夫仁轻笑。
第二日。
午时。
见离开一上午的钱茼进屋,还在被窝里懒床的李夫仁看她笑眯眯道:“凶手可有找到?”
来到榻前坐下,钱茼道:“怎么还不起床?”
“没事,多睡睡对心情好。”李夫仁笑道。
只觉拿其没办法,钱茼手一挥手中出现一串香蕉,然后放在床櫈上。
见他笑看自己,钱茼办了一个香蕉剥开喂在他嘴边道:“玉佩的主人是一个亲传弟子,代门主正找他问话。”
张嘴咬了一大口香蕉,李夫仁顺势脑袋靠在她腿上看她问:“那你怎么回来了?”
“此子一口咬定与他无关,我见没什么好问的,就先回来了。”钱茼道,继续喂他。
享受着她的服侍,李夫仁道:“如果他咬定此事与他无关,你们会怎么做?”
“玉佩只能证明他有嫌疑,据此认定是他杀人不可能。”钱茼摇头。
“若不是他,那他的玉佩为什么好巧不巧就在尸体附近,这也说不过去吧?”李夫仁笑道,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到现在条南子处境。
“他说是以前不小心遗失的。”钱茼道。
“那代门主怎么说?”李夫仁笑道。
“代门主脸色不太好,应该是不相信他的话。”钱茼道。
“你呢,你信吗?”李夫仁笑道。
“只是以现场附近找到的一块玉佩就断定是他,别说是他,其他弟子也不会信服。”钱茼道。
李夫仁轻笑。
“你怎么看?”钱茼问。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要换我,是宁杀错不放过。”李夫仁道。
钱茼皱眉。
“就看代门主怎么处置他了。”李夫仁笑道。
“他毕竟是亲传弟子,就算怀疑是他,在证据不充足情况下代门主也不会贸然处置他。”钱茼道。
目光看向房门,李夫仁道:“那就是他的事了。”
黄昏。
珊瑚湖边。
“可听说条南子的事?”正和李夫仁钓鱼的腾宠突然转头问他。
“略有耳闻。”李夫仁笑道。
见他没有看自己,腾宠道:“一块玉佩虽然代表不了一切,但塑旸代门主必然不会与他善罢甘休的。”
转头和他对视,李夫仁道:“你觉得他会杀了他吗?”
“杀子之仇,很难说。”腾宠道。
“一个天骄弟子,就怕他不敢杀。”李夫仁收回目光看鱼竿道。
“已经封印修为关进大牢了。”腾宠道。
“封印关进大牢?”李夫仁意外看他,他还真没问金乌神王。
点点头,腾宠道:“就在半个时辰前。”
“可有其他人为他作证?”李夫仁不动声色问。
“作什么证?”腾宠不解。
也就是说方旬并没有开口,李夫仁问金乌神王道:“你说他会不会开口?”
“他已经猜到是你作为,现在正在犹豫要不要揭穿你。”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挑眉。
“他犹豫的是揭穿你后,怕再也见不到朝女。”金乌神王道。
“所以他会不会揭穿?”李夫仁问。
“夜长梦多!”金乌神王道。
“你是说?”李夫仁心中微动。
“他现在修为被封,正是杀掉他的好机会。”金乌神王道。
“但我一旦进入大牢动手,此事可就瞒不住钱茼了。”李夫仁道。
“已成定局,瞒不住她也拿你没办法。”金乌神王道。
没有说话,李夫仁低头沉吟。
“他和你有恩怨,我想你一定很高兴对吗?”腾宠笑道。
抬头看他,李夫仁笑道:“你话可不要乱说,我可不想惹火烧身牵连进去。”
“开个玩笑而已。”腾宠笑道。
白了他一眼,李夫仁一笑继续钓鱼。
入夜。
山壁大牢前,李夫仁来到。
显露出令牌再次顺利进入牢房后,他径直向关押条南子牢房行去。
稍许。
条南子牢房前,待见其正盘膝打坐面色无异,李夫仁脸上露出笑容。
听到动静,条南子不由睁眼看他。
“你猜我来做什么的?”李夫仁和他对视笑眯眯道。
“是你?”见他,条南子眯眼。
“当然是我。”李夫仁手中取出一把弓弩瞄准他笑道。
“你!”条南子色变立刻起身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