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渔惊慌失措的抓紧安全带,白着一张脸硬是不说求饶的话。
沈故渊阴沉着一张俊脸自顾自的开车,最后他将车停在了一处购物广场前。
池渔快速的解开安全带要下车,结果发现车门早就被沈故渊锁死了。
“你把车门打开。”
池渔别过脸,语气阴冷的说道。
沈故渊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声音里像是裹了寒霜:
“池渔,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池渔盯着沈故渊看了须臾,声音似笑非笑:
“我能干什么?沈故渊,你不会真以为,你在国内彩旗飘飘的时候,我在国外会安分守己吧?你猜的没错,我是和温子寒有不正当的关系,毕竟国外风气那么开放,我要是不染上一些,怎么对得起处心积虑送我出去呢?是不是?我要是辜负了你的好意,那你得多亏!”
“……”
车里倏地安静下来。
沈故渊努力掐着掌心使自己不在乎这些事,可他越想心里越难受。
最后,他猛地解开安全带,抓过池渔的一只手臂,欺身而上:
“池渔,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池渔怒声反驳,梗着脖子丝毫不让步。
这一刻,沈故渊的理智全无。
他强行将池渔按倒在座椅上,低头时毫无章法的吻着她。
池渔偏头躲开,沈故渊见状,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眸光冰冷的看她。
“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沈故渊,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池渔面无表情,声音冷淡到了极点。
“呵,”沈故渊冷笑,“那我想看看你到底怎么让我后悔一辈子。”
不愧是他教出来的人,每一句话都能拿捏住他的七寸。
话落,密密麻麻的吻顺着池渔的额头落下。
池渔躺在座椅上,背上的伤口被压的生疼。
她皱紧眉头,眼看着沈故渊要有下一部动作时,她猛地抬起手臂,朝他的脸颊扇去。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车内响起,沈故渊猛地回过神,慢慢起身。
他不过是想听她哄他一句,为什么就这么难。
沈故渊坐在驾驶位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池渔蜷缩在副驾驶,抱着双膝,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落下。
她觉得沈故渊刚才的行为是在侮辱她。
他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可能和别人有什么的。
在国外她不想告诉温子寒她结婚了,那是因为她真的很生气。
而且她不敢保证,沈故渊会不会在哪一时刻给她送来离婚协议书,告诉她,他有别人了,已经不需要她了。
池渔哭够了才从中控上拿出纸巾擦眼泪。
看着镜子里妆容有些崩溃的自己,池渔嫌弃的撇撇嘴,脱掉高跟鞋,直接跨到驾驶座,开车回了归园居。
从车上下来的沈故渊打车去了公司。
卫屿正站在门口和前台交代过几天合作商来公司参观的事情,却看到沈故渊从计程车下来。
“总裁,您怎么回来了?”
他没记错的话,沈故渊去了大学接池渔,并且还打算带她去逛街。
可是现在,沈故渊阴沉着脸,独自打车回来,难道是他们……吵架了?
卫屿顿时觉得无奈。
他家老大就是嘴硬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