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总裁,其他的暂时没什么眉目,我把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查了,一无所获,或许是她们隐藏的太好了。”
“继续查,另外,想办法加密小渔的手机,让陌生人没法联系她。”
沈故渊眉头皱的深紧,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泼了墨,过分深沉。
“好的,我这就去办,今天晚上太太遇见的那个人,应该叫余声,是太太的弟弟,不过他刚生下太太就被送走了,所以他们应该没见过面。”
卫屿再次被余家的人颠覆了三观,当初明明是他们不要池渔的,现在却腆着脸求原谅。
真是令人作呕。
“好,最近派人跟着她,注意别让她发现,我怕她多想。”
“我已经安排好了总裁。”
出了这种事,沈故渊肯定会让人跟着池渔。
跟在沈故渊身边这么久,卫屿实在了解他的行事风格。
“对了,徐家那三个人,都送到安市的精神病院吧,这是他们应得的。”
沈故渊起初本想放过徐安茹父亲,现在看来,他们一家都该死。
“我立马去安排。”
沈故渊轻声“嗯”了下,他切断电话,转身下楼。
卧室里温度适宜,池渔没有换睡衣,抱着被子睡得香甜,眉头紧皱,脸颊上还带着泪痕。
沈故渊无奈轻笑,走至床边帮她换睡衣,结束后又用被子把她裹起来。
清晨,池渔醒来时床上已经没了沈故渊的身影。
她换完衣服洗漱下楼,果然发现正在做早餐的他。
“今天早上吃什么呀?”
池渔踮脚站在厨房门口,探头看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
沈故渊回头,薄唇微勾:
“你最喜欢的,小笼包和小米粥。”
池渔眼底的笑意加深。
早饭结束,池渔上课要来不及,她开车先走,沈故渊则是换了身衣服才去上班。
帝都大学停车场,池渔熟练的打转方向盘,来了个完美的倒车入库,她从副驾驶拎起包包,哼着轻快的歌朝教学楼去。
但没走几步,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是徐安茹和她母亲。
她拄着拐杖,神色狼狈,眸底带泪,瞪大眼睛看着池渔。
池渔不动声色后退一步,眉头深锁,好心情荡然无存:
“你们有事吗?”
徐安茹猛地点头,开口时嗓音沙哑至极:
“池渔,我求你帮帮我,我不想去安市的精神病院,沈故渊要把我们一家三口放到那个鬼都活不下去的地方。
我会疯掉的真的!你帮我说说好话吧,真的求你了。”
徐安茹一只手紧紧抓着拐杖,说话时泪水成串成串的从脸颊上滚落。
她还能从学校进来,看样子还是有点本事的。
池渔微微一笑,巴掌大的小脸上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他把你们一家三口送去精神病院,关我什么事?”
徐安茹神色微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
“我知道这次故意针对你,是我的错。
我爸妈也不该那样对你,都是我们的错。
你让我们留在帝都,以后给你当牛做马,但求你别让我们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