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仰天道:“父亲,你命我来越完婚,岳父要我入仕途之道,越王重用我为大夫、将军。父亲,新娘要我转败为胜,我已应了新娘。今日兄长要我为大吴效力。父亲,儿茫然了,多想回家见见你。”
文仲惊诧了,越人是多么的爱他们的国家呀!王都降了,越女不降!这个工作不好做了,范蠡难转变。
文仲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人都要充分展示自己的才华。当平台来了,勇者就要登上去,而不是错过时机,你说是吗?范弟。”范蠡道:“说的对,文兄。”
文仲又接着说:“咱两兄弟携手共效大吴,开创越池新时代,如何?”范蠡道:“我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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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
文仲道:“不!范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既入官道,何言退?”苎萝江的水,依旧流淌,两人都静下来了,伫立在江边。
村长来了,道:“文官人,饭好了,走吧!”文仲道:“你们吃吧,把范蠡和我的饭一起带来,就在这江边吃。”村长道:“好吧,文官人真雅致,我把饭菜给你们弄来。”说完转身走了。
范蠡道:“文兄,请关照西家,拜托了。”文仲道:“行,这还用说嘛。不对,范蠡,西家有你就行了,哪用得着我。”
村长他们把饭菜弄来了,带来了桌子和木凳。把饭菜放在桌上,然后走了。差役在一边,远远的吃着,看着。
“请。”文仲道。于是两人坐在江边边吃边聊,文仲道:“范弟,做决定吧。太宰要官册,明天吴军下村征粮,征粮一完,就没时间了。范蠡,做官是自保啊!不然怎么脱身?太宰在催官册,我拖了一日又一日,官册一递,文仲无用,范弟、范蠡!”
范蠡道:“兄长待我情深义重,苎萝江水是我们情谊的见证。”文仲道:“好。喝一杯,爽快。”两人碰了杯,一饮而尽,欢畅。
“碧绿的苎萝江水,美人在那里洗衣,纤纤细腰,吸引我向她走了过去,一双洁白的玉手,在江边浣纱,回头向我看来。黑黝黝的眸子,深邃而静谧,高高的前额,翘着下巴。“那是我家。”于是我到了西家。”
说到这,范蠡停了下来,望着文仲道:“我曾是越国的将军,我若应了我还是大丈夫吗?不应,则为囚。应了,配不上我的新娘。”
文仲道:“现实点吧,兄弟,过日子比信仰更重要。身都脱不了,谈何转败为胜。不过一时之话,你还当真?不要糊涂了,怎么样?上任吧。”
“不。”范蠡摇了摇头。文仲道:“你做不了主?”范蠡道:“当然。订婚了嘛,两人的事,得两人做主,对吧?兄长。”文仲道:“好,我给你三天时间,没时间了,我得交差。吃菜吧,吃菜吧。”
饭毕,两人沿着江边,边走边聊,范蠡道:“是啊,一边是兄长,一边是新娘,不好办,不好办。”文仲道:“但得务实,范蠡。”两人边说边朝村里走,差役在后面跟着,送范蠡回西家小院。文仲边走边想,这个西施,我得好好了解一下。
到了村中大院,见了秀才,文仲对王秀才道:“小王,明天报了到,到我府上来一趟。”秀才道:“是,文官人。”村长和秀才送文仲上马车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