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赵暖晴哄睡了孩子,就看到霍启明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看样子正是之前他们在箱子里找到的那些之一。
她询问地看着他,用眼神说:“走啦?”
没意外地看到他点了点头,然后把手里的信封递了过来。
“给我的?”赵暖晴惊奇了,“是什么?”
“银票,”霍启明说:“你先去把东西收起来。”
“哦,好。”
赵暖晴起身去了房间,霍启明也跟了过去,看着她挥手把屋里的几个箱子收进了空间,走过去坐到床上,半晌才说道:“要变天了。”
“你说什么?”收好箱子后赵暖晴就想回去睡觉的,但她看霍启明没走,而且好像情绪还有些低落的样子,就也没好意思提回去睡觉,这会儿正无聊地打着哈欠。
“我说,要变天了。”霍启明又重复了一遍。
“快要冬天了嘛,肯定要······”赵暖晴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霍启明:“你的意思是······?”
霍启明没有说话,只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你上辈子也有这事儿吗?”赵暖晴问。
“没有,上辈子根本就没有宣王爷和封子墨,四皇子登基后曾经迎两口棺椁进皇陵,而且还是立的无字碑。”
“你的意思,”赵暖晴的眼睛瞪得史无前例的大,她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不会是······那样吧?”
霍启明看着她点了点头,“上辈子四皇子登基时年号为献,他驾崩的时候我曾经在御前伴驾,献帝那时候已经弥留,我听到他含含糊糊地说什么‘皇兄帮你把天下治理好了,’我当时还很奇怪,现在看来,他嘴里的那人应该就是子墨。”
“所以我们改变了历史?”想到这个可能,赵暖晴兴奋了一下,紧接着又蔫儿了,“以后麻烦就更多了。”她往床上一倒,“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我想过得那种优哉游哉的日子啊!”
“这些先放放,我们现在眼前就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霍启明坐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的脸说道。
“是什么?”赵暖晴兴致缺缺地问。
“子墨的教育问题。”霍启明说:“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万一四皇子没改上辈子的初衷,那么以后子墨就有可能是未来的帝王,帝王心术要从小就学起的。”
“你是不是疯了?子墨才三岁。帝王心术?”
“上辈子我是献帝的托孤大臣之一,当时的小太子也只有三岁,已经开始听政了,每天早上卯时正开始早朝,之后要到御书房有我们几个轮流给他授课,还要听我们给他念奏章,然后引导着他批阅,由我们代笔。”
“你们也太不是人了吧?才三岁的孩子就要经受你们这么惨无人道的折磨了。”
“他是献帝唯一的嫡子,也是唯一的儿子,那个位置就只能他来坐。就算他不能像他的父辈一样开疆拓土,但也绝不能做一个昏君。”霍启明的态度前所未有的严肃。
“唉,可怜的子墨,”赵暖晴不知道今天封清皓都对霍启明说了些什么,让他突然变了个样,但也知道就算将来霍子墨不当这个皇帝,但该懂的东西他还是要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