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封清皓被他逗乐了,“行,只要你到时候还能记得住就行。”
“属下肯定不会忘的!”阿风小声表态道。
封清皓没再说什么,因为定国公世子已经引着骆神医师徒走到了门外,他在敞开的大门上敲了敲,“王爷,我们回来了。”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屋里。
“路上还顺利吗?”
“顺利,怎么不顺利?王爷你不知道,小爷我大摇大摆地带着骆小神医从卫国公府大门走出来,连个拦我们的人都没有,还点头哈腰的送我们呢!”定国公世子眉飞色舞地说。
“你又搞了什么幺蛾子?”封清皓每次都被这个人来疯搞得没有脾气,只能配合的问道,要不让他说得尽兴,正事儿是没法儿谈的。
骆骄阳错愕地看着耍宝的定国公世子,又转头去看自己的师傅,结果发现他正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双眼放空不知道已经神游到哪里去了,可见眼前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
“我啊!我跟你说······”定国公世子絮絮叨叨的把自己在卫国公府的“丰功伟绩”说了一遍还意犹未尽,遗憾地说:“我都没想到那个小厮竟然那么恨那个赵管家,知道我要假扮成他居然想借着我的手栽赃点儿什么道赵管家身上,要不是我时间不够,还真想跟他干上这一票呢!”
等他炫耀完了,那边骆神医也走完了神儿,拉着骆骄阳上前一步双膝跪地,两人全都以头杵地,“王爷,这就是我的不肖徒弟骆骄阳。”
在来的路上,骆清风已经把封清皓中毒的事情对骆骄阳说了,所以这个头骆骄阳磕的真心实意,“王爷,是草民当初识人不清又争强好胜,被卫国公哄骗走了‘千丝绕’,害王爷受了十余年的苦楚,骄阳万死难辞其罪,还请王爷责罚。”
封清皓看着他心情也很复杂,那十几年剧毒缠身的痛苦他现在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那种睡着后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糟糕,但看着眼前愧疚的师徒俩,再加上骆神医也给他解了毒,他又做不出真的将骆骄阳杀了泄愤的事情。
半晌之后,封清皓对骆骄阳说:“我身上的毒你师父已经帮我解掉,当年的事情虽然不能完全怪你,但事情确实是因你而起,要是我完全不惩罚你也难以服众。这样,从现在开始,本王要你十年之内没有任何报酬地给本王做个医师,你可甘愿?”
“回王爷!草民甘愿!”骆骄阳说。
“那就好,”封清皓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布包,正是上次赵暖晴和霍启明从皇宫里带出来的沾了成康帝鲜血的那方帕子,他把布包放在案几上,“骆神医,这是上次你要的血液,麻烦你给看看。”
“是,王爷!”骆清风也没推辞,站起身来就把帕子拿出来看。
帕子上的血液已经干涸,变成了黑褐色,还隐隐透着一层银蓝,颜色说不出的诡异。
骆清风把帕子拿在手上,小心地捏着帕子的一角,走到骆骄阳跟前,“来,骄阳,你跟师傅一起看看。”
哪知道骆骄阳一看到这帕子直接就愣住了,他脸色变得十分古怪,看起来有些苦恼又有些忍俊不禁。
“骆小神医可是看出了什么?”封清皓坐在他们师徒对面,自然没有漏过骆骄阳脸上的表情,觉得不对劲儿,于是开口问道。
“回王爷,草民身陷卫国公府的时候,那卫国公限制了草民的自由,但是在药材方面倒是十分大方,只要草民要的都会想方设法给草民找来,要求就是草民研究出来的药要给他一份,连同药方子一起。”骆骄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