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赵暖晴奇道。
“你们仨下了马车脸上的表情一个賽一个的严肃,想不知道也不容易吧!”霍启明说。
“你平时是不是得罪人了?”赵暖晴没理他的调侃,抬头看着他问。
“怎么这么问?有人找你麻烦了?”霍启明一听就大概猜出来了。
“嗯,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找我麻烦,”赵暖晴把下午的事情跟霍启明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那你觉得不对劲儿的是那两个给马动手脚的小乞丐还是京兆尹?”霍启明听了后,略一沉吟,问赵暖晴。
“京兆尹!”赵暖晴想了想回答道。
“为什么不猜是小乞丐?”
“……直觉?”
霍启明:“……”
“那你估计给马动手脚的和京兆尹是不是一家的?一个负责使坏,一个负责收拾你们?”霍启明又问。
“好像不是。”赵暖晴闭上眼睛重新回忆了一遍白天发生的事情,“那个京兆尹本来知道是子墨出了事儿特别紧张,他是看到子墨没事儿后才打算坑我们的。”
“也就是说先开始伤了马的应该是冲着子墨去的······”霍启明猜。
“嗯。我觉得是,”赵暖晴点头道:“当时我就是有一种危机感,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但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后来听到外面的小太监说了声‘驾’,才想到的,就赶紧让他把马车停下来,结果刚把马车从马上卸下来,那马就疯了。”
“这件事儿你们不要再管,皇上肯定会有动作,到时候应该有人过来问你话,你只要照实说就行,至于京兆尹那边,确实是我得罪他了。”霍启明也没想到京兆尹居然这么没品,竟然想拿他老婆孩子出气。
“你干了什么了?怎么会惹上京兆尹呢?”赵暖晴倒是没觉得自己是被连累的,只是觉得很好奇,因为霍启明这个人做官已经做成老油条了,基本上就不会得罪人。
“京兆尹有个嫡女,嫁给了江州知府的嫡长子。那江州知府早年跟随卫国公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清算卫国公府的时候,他散了不少家财,把自己给摘了出去。是我找的证据把他给揪出来的。”霍启明简单地说。
“然后呢?那知府什么结局?”
“家产充公,一家流放。”简单明了的八个大字。
“就该这样,这些蛀虫就一个都不能放过。”赵暖晴说。
“嗯,我查这件事儿的时候京兆尹给我找了不少麻烦,好在最后还是被我找到了证据,要不然他舍了大部分身家保住了官职,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遭殃了。”霍启明感叹。
“哦,那京兆尹就这么恨上你了是吧?然后他还拿你没办法,所以就跟我们过不去。”赵暖晴撇了撇嘴,嫌弃地说:“这什么人啊!说不定他也没少从他大闺女那里分钱,弄不好他也跟卫国公有关系呢!要不你再查查他?”说到最后赵暖晴有突发奇想的看这霍启明。
“卫国公的事儿已经告一段落,重新提起是不可能的了,朝廷已经经不起再来这么一次大的动荡了。”霍启明说,“不过我可以给他在别的地方找点儿麻烦,肯定给你们娘儿几个出气。”
“唉,真是便宜他了!”赵暖晴遗憾地说,然后就单方面结束了今天的“卧谈会”,在霍启明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霍启明:“······”这用完就丢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