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我...”
能言善辩的姜老太看着面前男人一米九的气场,一时的叫骂声卡在嗓子里。
“何况我的彩礼钱也不是白给的,你既然不给绵绵嫁妆,那么这辈子就休想再使唤她。”
徐安平不在理会气的肝疼的老太太,拉着姜绵绵就走了出去。
啧啧,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她幸灾乐祸的回头看了眼脸色涨红的老太太。
刚迈出大门,就看见手足无措的姜母正拿着锄头站在原地。
她刚刚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心里头十分对不起,自己就一个闺女,却连个像样的嫁妆都没有。
其实姜母没有错,错的是她太懦弱。
姜绵绵心里叹了一口气,为原主的遭遇打抱不平,转头对自己的便宜老公说道,“你身上带钱了吗?”
徐安平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她。
“妈,你收好,想吃什么自己去买,可别让阿奶发现了。”
“不行,不行。”
在姜母连声的拒绝中,姜绵绵马着一张脸,强硬的塞到她的裤子里。
“乖女,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此时,天已经大亮。
“那个......这个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沉默了许久的姜绵绵用手指戳了戳正认真骑自行车的徐安平。
微风将他额头的碎发吹开,露出明亮的双眸,他眼角含笑,声音格外响亮,“不用,挣的钱不就是给媳妇儿花的吗?”
闻言,母胎单身的姜绵绵更是心跳漏了一拍。
前世的自己孤儿一名,只身在诺大的城市孤身奋斗,更是同事眼中的事业狂魔。
其实若是有肩膀可以依靠,谁还会选择一个人独自坚强呢?
“别,一码事归一码事。”
冷风将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自己和他不过是一面夫妻,更何况亲兄弟还要明算账。
“行。”
徐安平听出她话里的坚决,也不再推却。
然后是一片沉默。
姜绵绵啃着手指,考虑着是否要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彼此的尴尬。
索性没等她纠结完,徐家到了。
这是四间坐北朝南的青砖大瓦房,用篱笆围成的小院将里面的风光遮挡的严严实实,入门,便是一片青绿的葡萄藤。
后院是一片自行开垦的菜地,这在农村里活脱脱就是一个大户人家啊!
其实徐安平长得是人高马大,更何况跑运输,手里有的是钱,再加上没有婆婆从中作梗,简直就是当时女人的梦中情夫。
可惜,好好一个儿郎,却是一个家暴狂魔。
仅有的一丝心动在现实面前粉碎,毕竟家暴可不是小问题,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姜绵绵看着他将自行车收进车棚里,嫌弃的“啧”了一声。
徐安平转过头,便看见她一脸便秘的模样,忙转过身,悄摸的闻了一下自己腋下,没味道啊,她在嫌弃什么?
“爸爸,你回来了!”
“大哥,你总算是回来了!臭宝一直哭着找你,我实在是哄不了。”
等等,这就开始闯副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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