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悄摸的闻了一下。
不臭啊?这不是正常的男人味吗?
可是看到对方嫌弃的表情,郁闷的徐安平只能提着鞋子,打着赤脚出去洗了个冷水澡。
最后还是外出方便的姜父看他实在可怜,慷慨的贡献了自己的凉鞋和短裤。
瞅了半天没有动静的姜绵绵郁闷的回过头,刚准备上床,就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只见面前的男人赤裸着胸膛,水珠从他高挺的鼻梁滑过,在性感的喉结上打了个旋,不甘心的滑落到紧实的腹肌上。
尤其是古铜色性感的腹肌上,那莹莹的水珠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隐隐烁光。
她的脸“腾”的红了,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摸胭脂般的红润。
“你,你流鼻血了......”
滴答,滴答,滴答。
姜绵绵赶忙伸出手将鼻孔捏住,男人着急忙慌的拿了一截卫生纸过来,帮她擦拭。
“左边流血,举右手,右边流血举左手。”
“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了。”
他额前的发丝扫着她的额头,在凉风中撩拨着她,让她快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姜绵绵脸色绯红,一低头就看到那鼓鼓的一包,鼻血流的更加畅快。
“你裤子呢?你穿的谁的裤子?”
她的声音像是在水乡的咿呀软语中泡过的,每个音节都和缓清晰,一寸一缕都挂着软糯的笑意。
徐安平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声音低醇,似酒甘冽,循循善诱,又沙哑动听,“我刚洗了澡,只得借了你爸的裤子穿......有点紧,要不我还是脱了吧?”
姜绵绵睁大眼,慌乱的瞪着那双近距离跟她对望半眯着的黑眸,挣扎着想摆脱身体和内心的不安。
只得咬了下唇,压下心跳,赶忙转移视线说道,“你快到床上去,把被子盖好,别着凉了。”
话音刚落,她的手被他握住。
姜绵绵下意识想挣开,手却被他握的更紧,掌心好像被他指腹揉了一下。
徐安平手指顿住,看进她的眼睛,启唇,声音微倦,连缠绵着的鼻音都变得缱绻起来。“可是你的鼻子......”
她低着头,脸红红的,脚不住的在地上磨蹭,声音带着一丝娇软,“别管我,一会就好。”
她连多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心跳愈发无法控制,几乎破膛而出。
忽然,她从镜子里注意到自己的脸色红红的,眼睛里闪着喝醉了似的异样的光,一缕羞意透上心头,眼睛立刻避开了镜子。
徐安平小媳妇儿一样的看着背对着他的女人,只能不情不愿的跑到床上躺好。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给自己做了无数心里建设的女人总算是心如止水。
回过头,便看见眼巴巴躺在那,就像一个等着皇帝临幸的幽怨小贵妃的男人。
昏暗的室内,徐安平近距离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像是想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
姜绵绵被他看得感觉自己的四肢全都长得多余,不知道往哪儿放,全身上下,劈头盖脸地红了起来。
“那个我,出去洗个脸。”
女人落荒而逃。
昏暗的房间又恢复了安静,依稀间能听见男人剧烈跳动的心跳和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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