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曼丽,我的小姑娘,你可真不乖,你说我该怎么调教你呢?”
只见说话的男子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蓄着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
眼睛深邃有神,戴着一个禁欲的金丝眼镜,鼻梁高挺,嘴唇轻薄性感。
就是这样一个外表温润如玉甚者嘴角带着迷人笑容的男子,手里却拿着一根粗壮的皮鞭。
时不时的在空气中发出斯拉的响声。
朱曼丽额头斑斑血迹,眼中全是愤恨。
她像是一头困守洞穴,孤立无援的母狼,准备把身边的人撕得粉碎。
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一个只会柔弱无助,可怜发抖的女人,此时正亮着她的獠牙,伺机而动。
正是有趣。
男人跺着步子,皮鞋发出踢踏声在空荡荡的房间格外清晰。
一步,两步,越来越来近,越来越近……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颅高高扬了起来。
像似发现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将女人的从脖颈一路舔到她红润的嘴唇。
女人猛的张开嘴巴,一下子咬了下去。
像似用尽了全身力气似的,一股股猩红的血液滴在地板上。
男人吃痛,踉跄着后退,一把将她扔了出去。
女人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在地上无助的蠕动。
他痛苦的朝地上吐了一摊血水,顿时横眉倒竖,面无表情的一脚踢在女人的肚子上。
女人嘤咛一声,蜷缩成一坨,她顾不着身上的疼痛,侧耳倾听了外面的动静。
“下地狱去吧!你个无*男!”
女人的声音深深刺痛着他的神经。
该死,她是从哪儿知道的!
他脸色涨红,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猛的伸出手将女人的脑袋固定住,直接咣咣咣的砸到地面上。
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
“警察同志,就是这里!”
哐当一声,房门被打开。
男人的动作因为外面的喧哗声而被迫停了下来。
“姐!”
朱曼丽只觉得头昏眼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看着弟弟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真好……”
说完,便晕倒在朱有志的怀里。
“别动!”
四五个警察直接冲上前将暴怒的男人压倒在地。
男人不甘心的嘶吼,“朱曼丽!你完蛋了!”
可惜不管他在地上怎么嘶吼,象征着斯文的金丝边眼镜在地上被踩得支离破碎。
就像他的人生一样,即将堕入无尽黑暗。
……
翌日,
太阳刚刚升上山头,被几片鲜红的朝霞掩映着,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
这边的姜绵绵刚洗漱完,伴随着朝阳做了一套完整的广播体操。
徐安进和臭宝也跟在后面做的有模有样。
“绵绵,我来了。”
提着篮子的姜母踩着露水走了进来。
上一次来这,她脸上带着伤,卑躬屈膝的弯着腰。
而这一次,她满面红光,这才有机会好生打量了一下这个小院。
院子里收拾的很是整洁,看得出主人很爱干净,房间又大又亮,采光也好。
姜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打量着眼前的女儿。
胖了,也漂亮了。
她脸上挂着笑容,撇了一眼自顾自玩耍的两个小孩子。
赶忙将女儿拉到一旁絮絮叨叨:“绵绵,你可要抓住机会……”
眼看姜母又要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她赶忙打住,岔开话题:“妈,我知道,咱们快去县城吧?你不是想要看摊子吗!去晚了可就没好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