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毒发?怎么可能?哪里来的毒?”林生手脚冰凉的问道。
“山岸健和美伢子下的毒。我到的时候他们都腐烂的很严重了,但是我从衣服上判断,喝完酒到家就毒发了,所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张茜咬牙切齿的说。
“不可能吧,就为了点工资?不,就算他们贩d我们也不知道,也不至于灭口啊?”林生不可思议的摇着头说。
“你知道,为什么就我们两个没事么?”张茜看着林生说到。
“不知道?茜茜,你知道?”林生问。
“你总算又叫我,茜茜了。”张茜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散伙饭的最后一杯酒,只有你没喝,偷偷倒榻榻米里了,我看到了。”张茜接着说道:“我喝了小半杯,然后就假借去厕所,催吐了。”
林生回忆着说到:“你是说最后一杯酒,最后一杯酒我记得是山岸自己带的酒,獭祭35,对没错,750毫升的,每人就倒了一杯,走时他又拿走了,说留着以后开店,我们再聚到一起喝。难道就是那瓶酒有毒?”林生的汗已经把衣服都湿透了。
“对,你看我们俩的记忆是一样的,那就没错了,就是那瓶獭祭出的问题,你没喝,所以你没死,我喝了半杯,随后吐了,所以我半死。”张茜说完,接过尤利娅的水,点头感谢了一下。
林生接过玛利亚的水,喝了一口,不解的想:“那也不对啊,我没死是没死,我被活死人咬了,昏迷了七天没变异,后来用蓝头蜈蚣血,救回来了。
蓝头蜈蚣血按照胡勇说的混合了猫或者虎的细胞,我走狗屎运,没死还获得兽性的某种能力。
但是她?没有被咬,没有注射过蜈蚣血,怎么会被活死人视为同类的?现在还能干扰活死人行为?
不对,张茜有所隐瞒,这个曾经没心没肺的小妮子,现在一定有事情没跟我交底。”想到这里,放下水杯仔仔细细看着张茜。
这个曾经天天看到的同事,暴瘦了最少四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