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环之后,第一次例假可能不太正常,你不要害怕。还有,一个月不能有房事,切记。”
一个月不能做?这不是对紫环最大的打击吗?她现在就靠这个挣钱,一个月不能做,她会损失多少钱呢?早知道这样,就不上这个环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依然有不少客人找紫环做那个,紫环如实说了情况,一个月后她才能出山,那些男人也只能亲亲她或摸摸她。这可喜坏了其他的姊妹,这一个月她们的客源比往常多很多。
紫环在海马歌厅出尽了风头,这让那些曾经风光的姐妹们黯然失色,几个姐妹商量好了给紫环点颜色看看。
这天凌晨两点多钟,歌厅已经没客人了,众姐妹各自散了,紫环和玉洁相跟着一起往出租屋走去。
出租屋离歌厅大概有500米,那时候滨河路还没有路灯,路上漆黑一边,紫环和玉洁每次回去的时候都提心吊胆的。
两人的高跟鞋声在寂静的夜里是那么的分明,这是个没有月亮和星星陪伴的夜晚。为了壮胆,两人也只能说些开心的事。但她们时常又不知道说什么,无非是今晚和哪个男人作乐,哪个人特别逗笑而已。
在一巷子的拐弯处,突然开过来一辆面包车,打着远光,照得人啥也看不见。两人还没有反应,面包车已经停了下来,接着从车上跳下来三四个男人,把她们强行拽进车里。
“救命啊!救命啊!”紫环吓得大喊。
“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玉洁倒是很镇定。
两人上车之后就被蒙住了眼睛,她们竭力反抗,但那几个男人威胁道:“你们俩给俺老实点,不让把你们仍进汾河,你们都不知道自己咋死的?”
两人不再叫了,不知什么时候,车子行驶到一个大院里。
紫环和玉洁下了车后,被推进院子里的一间平房里。
黑布打开了,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个秃头,小眼睛,鹰钩鼻,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彪汉,他左右各站了两个衣着不整、打扮怪异的年轻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抓俺们干嘛?”玉洁厉声质问,对这些社会上的败类,千万不能示弱。玉洁见过的人多,遇到的事多,还是有丰富的社会经验的。
秃头站起来,色迷迷地盯着两个人,他咽着口水说:“这海马歌厅的女一号、女二号就是出类拔萃,可惜都被那些个家伙给日了,兄弟们,咱们今天就轮流享受,你们说好不好?”
玉洁忙大声叫喊:“你们可别乱来,你们如果需要钱,过两天俺们给你们送上!”
“是吗?但俺要的钱怕你们供不上啊!”
“你们要多少?”
“10万,你们有嘛?”秃头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