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微回忆起她的过往,一个难言的秘密。
那时七岁,学校就在家附近,她成为班上第三个走读生,每次上下学都会经过那条坑坑洼洼的泥巴小径,不知何时被路旁同村的那户中年男子所发觉。
每到这时他常探头探脑张望,发黄的指甲抠着鼻,遥遥看见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殷微,由远及近经过他门前的大树下。
中年男子立即回到堂屋,拿出事先准备的棒棒糖与可爱小兔发箍,露出自以为和蔼可亲的微笑,人间恶魔用哄人的语调向她伸出魔爪,招手示意小殷微过去他那里。
“来来来,小姑娘,来这里我给你好吃的好玩的。”
……
至此以后,殷微不爱说话,不爱笑,甚寡言语。
她自己还未发觉,在大多之时常自己什么都做不好,不断的自责,而且有些并非她的责任,她也会将其揽在自己身上,这令她身心极为疲累。
她身侧朋友很少,在遇这种状况时,她无法得到倾诉,就独自一人找了心理医生。
对医生有太多想说的话,不知从何说,无法表达清楚,那种困扰她太长时间的东西。
没有过这种感觉的人不理解,但说它空洞却是真实存在着的,若魔缠着她。
似受到人们平常所谓的巨大伤痛。
自此起,她就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罩子扣着,看着他人笑,她真的想融入,但不知把自己的心放在于哪,或者说感觉不到自己的心,常常孤零,虽左右多怀念她,她也知道这叫关心,可她感受不到。
别人怎么逗都不笑,微笑只是一个形式,但苟且敷掩被丢于路边的心。
别人的童年纯真灿烂的,殷微很困扰,迷惑。自幼至长都是在一种灰色的气氛,独自一人呆着时见周围事物时终将没有明天。
记忆里有很多经历都印证她的感受的,很多。
教育看重成绩,被亲戚称赞,但没有一丝快乐感受,并非她的心于愿意学的,但恃学习成绩为依靠,作为她活着有一些价值的证据。
那时是多么想发一阵发自心愉快而清之笑??
其实如今殷微亦不得扰我之具故何,惟其自信有变矣,盖其不完者言我之心,如何为皆有一种形其手曳,惧,微之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