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驼并未出去玩耍,而是乖巧的在院子里用嘴推动秋千,看着它晃动。
“驼驼,”我叫停了它,“过来,我问你些事。”我坐进了一个凉亭,将手里的首饰放在石桌上。
驼驼屁颠颠地跟着我进了凉亭,卧在我脚边,看着我等着问话。
我指了指那些首饰,“这些都是师傅给我准备的,是吗?”
看了看,点头。
我也满意地点点头,又将那只木簪拔下来,“这个是师傅的,是吗?”
驼驼仔细分辨了一下,又嗅了嗅,才点点头。
“那么师傅离开时是否对你交代了?”
困惑地看看我,终是不情愿地点点头。
“他是不是带着自己所有的衣物离开的?”
继续点头。
“我怎么没发现?”
用嘴指指外边的石子路。
“是事先就放好了?”
继续点头。
“就是除了这支木簪,现在这里没有半点师傅的东西了?”
驼驼这次突然起身了,从楼阁的首层取回了那只玉箫放在石桌上,又用嘴拽了拽我的腰带。
“这是师傅的?”
点点头,又摇摇头。
“嗯,是师傅留给我的?”
这次点头了。
难怪,那些记录上没有这两样物品,看来师傅是因为我是个女儿身,才特意给我准备了首饰和长鞭,至于玉箫,估计是师傅所擅长,留给我当个念想。
我不禁红了眼眶,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制药忘却师傅了,那种无尽的思念与依赖,于曾经的我亦如父女之情,而陡然的变故自己难以接受,宁愿选择忘却也不愿痛不欲生,却又不能舍弃师傅所托。
驼驼用毛茸茸的头不停地蹭我的脸,我明白它在安慰我。
“驼驼,”我拭干了泪水,轻轻揽着它的脖子,将自己靠在它身上,“你放心,我不会再困顿于失去师傅的伤痛而不能自已了,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地守在这里,每日专心练武、给你抚琴吹箫,咱俩相依为伴,就这样看大漠的冬去春来、岁月更替。”
和驼驼这样相互慰籍了两盏茶的时光,我起身去整理楼阁首层的医馆,驼驼则兴高采烈于我不再难过。
医馆里果然全是医书,而显著位置的就是一个古传药方,我研读之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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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做的那失忆药就是从其中得到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