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儿去了哪?”上官清流到了莫达等人的院子,竟是空无一人。本是他未归时我居于他房内,如今,便是想来有所安置,再者便是寻机与我单独聊聊好力争挽回,却不想竟是空的。
“大哥,龙少将军亦是不在。”
“不会连夜下山了吧?”
“不会,门房及山下均未传信。”
正当他几人愁眉不展之际,见得院门处骆弈城正与莫达几人拱手相别,冯祺忙快步出去。
“骆公子,几位,可知莫姑娘所在?”
“额,”几人面面相觑,终是骆弈城朝着上官清流笑着拱手道,“上官大人,恕我等确是不知。”言罢便是回了自己房内,莫达几人更是如此。
“大哥,”
上官清流微微闭目,怎会不知定是我与龙泉不知往了何处化解心结。“罢了,鸣儿如今于山中,定时不会出事。”
“大哥,”闻止静随着上官清流回了卧房,“大哥该往玉门关一走。”
“我亦有此意。暂且将府中诸事料理了,不过两三日。”
“好,大哥勿要忧心,想那龙泉自是不敢造次。待大哥至了城中,便更是可以上官之命将其调离些许时日,以便咱们想法子劝慰大嫂。”
而此时,我与龙泉双双依偎在山谷溪流边的巨石之上,驼驼已是得了我安抚,乖觉地卧在我二人身后,既是可当了靠背相倚,又便利它继续用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龙泉,似是警告,又似是戏耍。
“鸣儿,驼驼便是自小与你一处吧?”
“嗯,我看过师傅留下的书简,该是我被它驮在竹筐中被师傅发现的。”我将头斜倚靠于他肩上,他则是拉着我的手把玩。
“呵呵,这护主之心,竟是如慈父一般。”
“是啊,不知若是师傅尚在,可会亦是如此。”我不禁哀叹了一声。
龙泉抬手将我往怀里又带了带,“鸣儿曾受的苦便是再不会了,我自是护你、惜你、怜你、爱你。”
“哼,方才可听得我师兄及五位兄长之言了吗?若是你敢负我,我便弃了你!”我佯装硬气,便是未停口我二人皆笑了。
“今晚,你去我房中歇息吧。”
“啊?”我顿时坐直了身子朝他怒目而视,“你,你竟这般!”
龙泉一愣,“不是你言说上官清流离家这些时日都是令你宿在他房内吗?如今他回来,你便是如何?方才他令人为我备下居处,而于你他定是会近之。我为得你思量啊,你宿于我房内,我于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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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守着,自是断了他所想,有何不妥?”微顿下,随之便是坏笑,“难道鸣儿是想与我同榻而眠不成?”
我羞愤地推了他一把,“休要胡言乱语!我,我,”
他哈哈大笑,重将我揽回,“不再戏耍你了。那今夜你可是想于此坐一宿?”
我恢复了方才的姿势,“有何不可?他如今定是四下寻我欲劝慰,与其尴尬面对,不如这里清静。”
“哎,这是要躲得何时啊。”龙泉微微摇摇头。
“待其返京啊,不然如何?他不死心,却又是与你同朝为官,且高你一品,若不是思量与你不妥,我便早早离去了。”
“是是是,鸣儿皆是因得我方委屈了,末将在此谢过姑娘如此大度。欸,你能去往何处啊,小院之所在他又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