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爬到我大哥房间去?”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
眼前的人是严家二少严星澜,脾气恶劣古怪。严星澜憎恨她,三番五次陷害她。
叶盈想要挣脱,可是他的力气很大。
“要是让我母亲知道你想勾引男人,她会不会把你打死呢?”严星澜眼底阴翳地说道,“你害死了我妹妹……”
“我没有害她!”
“狡辩!”
严星澜拉着她往外走。
楼梯口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叶盈死命地用指甲抠着门缝,严星澜用力一拉,打开房门将她推了出去。
叶盈摔在地上,地面冰冷。她下意识地握住胸前的吊坠,可空落落的。
那吊坠,早就不见了。
严夫人恰好在她面前停下,嫌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叶盈听到严星澜笑着告状:“母亲,她贱骨头又痒了!”
严夫人板着脸说道,“管家,让她清醒清醒。”
叶盈的指尖颤抖。
“母亲,就应该打断她的腿,您太仁慈了。”严星澜添油加醋说道。
……
长廊上折腾了许久才停歇。
叶盈被勒令跪在别墅的小佛堂里,这里供奉的是严明珠的牌位。冰冷的水顺着发丝滴落,阴冷的风往她骨头缝里钻。
她急喘着气,耳膜嗡嗡作响。那些阴郁而酸涩情绪几乎是喷涌而出。
她曾经愚蠢地以为严家不会用下作手段,以为她年少就暗恋的严沉舟是不一样的。
小佛堂里面一片漆黑,她心里的声音在嘶吼,近似癫狂!
叶盈!
你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计一切代价往上爬!让那些害你的人痛哭流涕!让严沉舟……为你低头!
严家主卧内。
男人翻看着文件,对方才的声响充耳不闻。他的手指点了点纸面,“吊坠的主人还没找到?”
这是一张素描画,白鱼翘尾的样式俏皮活泼,一看就是女人佩戴的东西。谁也不知道三年前严总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九死一生,回来便找吊坠的主人。
“还没有。”
听到回答,男人有些许不满,“尽快找到人。”
“是。那真的要让叶小姐进严氏财团吗?”
男人淡淡地说道:“如她所愿,明天让她跟着我。”
沈霖一想到明日的行程,为叶盈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