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的2000年6月29日,华夏互联网公司网一登录纳斯达克。
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刚刚登入纳斯达克的网一在破发之后,其股价一路下跌,就像开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其市值更是在一年内蒸发了百分之90。
但股价下跌并不是最致命的,前一世的2001年,网一因为财务问题,遭遇停牌。
彼时的网一股价,不过0.64美元一股,接下来的2001年7月26日,网一的股价跌到了历史最低价0.51美元。
前一世网一的这一情况,解安德只是隐约的在新闻上听过。
而解安德之所以让邓晨阳买此时的网一股票,完全是因为解安德知道未来的网一股票绝对会大涨。
正是由于前一世的解安德对这些情况并不是很了解,甚至能说是不知情。
所以这就造成了解安德只知道网一的股票会大涨,却不知道此刻的网一,以及国内其他赴美上市的股票,都正在遭遇着寒冬。
于是当解安德信誓旦旦的让邓晨阳买国内赴美上市的公司股票时,他完全没有料到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国内的这些公司股票,此时和垃圾股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此刻面对着邓晨阳的疑问,解安德根本给不出解释的理由。
其实,我们从后世的角度来看,当时国内赴美上市的公司之所以股票大跌,并不是因为其本身发展的不好。
而是这些公司刚好赶上了2001年的互联网泡沫断裂,所以才殃及鱼池,误伤了国内的这些互联网公司。
当然前一世从2002年开始,包括网一在内的多家互联网公司逐渐的步入到发展的快车道,其中网一的股价在2003年9月份将达到历史的最高价55.86美元。
但这一切的一切,此刻的解安德并不知情。
此刻的解安德知道的就是网一的股价会涨,但具体什么时候会涨他并不知道。
“网一的股票自去年9月被停牌后,到现在将近4个月的时间,交易量为0”邓晨阳平静的说着,像是在讲故事一样。
但这话在解安德的耳朵里就变了,刚才邓晨阳要给自己借钱,现在又说出网一公司股票的情况。
所以解安德理解的意思就是,邓晨阳要让自己来买这一支已经能形容为垃圾的股票。
“好,邓总你给我借钱我买”解安德坐起身子“但我希望邓总借给我的钱能多一些。”
“多一些?多少算多呢?”邓晨阳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200万”解安德端起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接着又说出了两个字“美元”
200万美元,200万美元!
这在2002年的时间段,是多么巨大的一笔款项。
哪怕就是在后世的2020年,200万美元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笑了,邓晨阳笑了。
但邓晨阳的笑不是嘲笑,而是带着疑惑和不解的微笑。
不,邓晨阳的笑更像是某道题太难了,他无法解开,所以无奈的笑了。
“钱不是问题,但我想知道你买网一的理由。”邓晨阳的眼神依旧追着解安德的目光。
解安德双手合在一起,反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国内这些互联网公司的股价,会在美股如此的低迷?”
“大趋势所迫,整个华尔街已经不看好互联网了,不只是华夏的互联网公司,他们对所有的互联网公司都不看好,这场互联网泡沫已经破裂了,华尔街那帮人已经不相信了。”
“华尔街,华尔街”解安德重复了两句,接着他吸了口气,眼神迎上了邓晨阳的目光“我和华尔街的那些大佬看法不一样,我认为华夏的互联网公司前景非常的宽广,华夏的互联网用户,并不会因为这场互联网泡沫的断裂而减少。”
邓晨阳的目光凝聚在一起,显然他被解安德的话吸引了。
解安德继续开口道“未来的华夏互联网用户肯定会越来越多,那么到时候这些庞大的用户,肯定能给这些互联网公司带来收入,只是可能回报的周期要长一些。”
“回报周期长?能有多长?”邓晨阳已经彻底被解安德的话吸引了“3到5年?”
“这是起步”解安德微微的点头“你要做好10年的准备。”
“10年?”邓晨阳的语气已经非常的震惊。
其实司允之已经告诉过邓晨阳,互联网公司的投资时间是比较长的,而司允之给出的时间是3到5年。
所以邓晨阳才会说出3到5年这个数值,但没想到解安德回答却是10年左右。
10年,10年的时间太久了,一个人的人生有几个10年呢?
一个人有多少个十年我们或许不知道,但我们能知道的是,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走完整个人生都不会赚够200万美元。
但现在,解安德却似乎靠着三言两语从邓晨阳的口袋中得到这200万美元了。
很多时候,你认可一个人、反感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第一眼的眼缘就已经决定了。
进入到2002年,东丹学院护理2班,似乎已经忘了解安德这个班长的存在了。
原本护理二班在大一开学时就只有3个男生,这让很多女同学也感到了男女比例的不协调。
后来进入到大二,护理2班转来了家里开药店的王家富,这还多少让男女比列恢复了一些。
但没想到后来解安德直接不来上课了,到了这个学期就连王家福也转专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