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快点把整体成绩说了一下,之后成绩表给了班长,让她剪了之后发给同学。然后叫王疯子来他办公室一趟就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让各课代表找时间去拿答题卡。
王疯子皱着眉头走后,教室里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大部分都是幸灾乐祸,毕竟她平时太自负了,并且还总能戳中每个人的痛点,毫不忌讳地说出来嘲讽。要不是常年位居文科年级第一,估计早就被大家“乱棍打死”了。这次摔下了第一宝座,不少人等着看好戏。
这时的童晚路才不在乎王疯子的名次,她只在乎自己的名次。虽然复习认真,但大家都很努力,就怕自己脑子进水把二写成三类似的蠢事多犯几回。这样那她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童晚路双手合十,把玉皇大帝,文曲星君,耶稣,上帝在心里都念了个遍。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这类事是学生时代,几乎每个人都会做的,虽然都知道不可能显灵,但还是图个心安。
班长拿着成绩条向她走来了,这时每走一步对童晚路来说都是煎熬。童晚路接过成绩条蒙住一点点的看,在看到全校排名最后一个数字是零的时候,她心都要跳出来了。手指再向旁边挪一点点,是“四”!悬着的心终于掉了下来,还好排名没掉下去,不然再上来就难了。童晚路吐出一口浊气,瘫在了椅子上。
松肃走了过来拿起成绩条一看“呦,小路同学运气不错嘛,刚刚好。”
“叫你杞人忧天,我成绩没你想的那么没救!”
“你这数学不行啊,才一百零几,我给你讲的题你吃了就吐吗?”松肃叹了口气又说“说起数学就来气,我数学第一的位置竟然被禹声给占了。以后数学不会别找我了,去找冷面皮,顺便帮我探探敌情,看他怎么做到数学这么牛的!”
在听到禹声这个名字的时候,童晚路心中一悸,这么短时间,这个名字居然能牵动她的心了。她难道不是单纯的喜欢看帅哥吗?自己母胎单身18年,终于第一次心动了?但童晚路不敢确定,她怕自己只是被美色迷惑。
童晚路神色如常说“要探你自己去探,看你一天到晚那个得瑟样,第一活该被抢!”
童晚路说话时,无意用余光瞥到了禹声,他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安静地看着他的成绩条。笔直细长的手指捏着那小小的纸条,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美感。这手一定很适合弹钢琴。童晚路这样想着。
时不时有人过来找他搭话,但是禹声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那人怯怯地礼貌聊了几句就走了。
奇怪,禹声和她说话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臭着脸啊。童晚路猜,难道是因为考了第一不开心?这不可能啊,我考了第一直接原地起飞好嘛。又或者是因为和我认识的时间比较长?那也不对啊,我们也就比别人多认识了几个小时而已。
正当童晚路想得入迷的时候,禹声把头转了过来,正对上童晚路的视线。童晚路心中一惊,就像偷东西被发现一样有点心虚,想别开眼。这时童晚路才发现她早已经从余光瞟他,变成直直地看着他了,难怪禹声会望过来。
“唉唉唉,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我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吗?”松肃的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正好挡住了两道视线,缓解了童晚路的尴尬。
兄弟到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用的,童晚路心里说着。“没什么,我们继续讲,继续,哈哈。”最后两声哈,显得格外僵硬。
禹声见这场景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笑了一声。嘴角轻轻向上弯,右眼角的泪痣显得格外生动,打破了平常的疏离感。
“真的好帅,笑起来简直太戳人心了吧。”有个童晚路一样的花痴女生,已经在小声尖叫了。但童晚路又好面子,她从来只在心里咆哮,面上从来不显山露水。
'啧,太犯规了,那种古风帝王穿越的既视感,太犯规了。'童晚路极力地移开视线,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花痴,不然太丢人了。我怎么能因为帅哥笑的太好看而移不开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