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田一天痛苦地摆头,显然明白了对方将要做出如何禽兽的举动。
“我说我说!”孙月边哭边叫。
“让她说!”丁煜叫道。
高颧骨男人不得不提着自己已经脱下的裤子,挺不情愿地停下来,等着孙月说话。
“是我,是我。”孙月一边说,一边用泪眼望向儿子两眼。只有田一天能够读明白,母亲是希望不要扯到他身上去,是想自己将银马的事揽下来。
“是你在哪儿找到的那颗银马,好好想,好好说,不急。”丁煜摆出一副颇有耐心的样子。
“我想想……是我,在走路的时候,对,就在村口路上捡到的!”孙月像是恍然大悟,记了起来。
“你跟我继续!”丁煜手向高颧骨一指。高颧骨立马又脱下他的裤子,同时也完全扯下孙月的所有裤子。
“不要啊……我再想,不是路上捡的,是田里,田里捡到的!”孙月越说越慌,除了拼命躲避高颧骨男人,除了哭泣,别无办法。
“不老实!还是不老实!孙月呵孙月,你哪怕说是偷了村里哪个汉子,对方送给你的,我都相信。你偏偏跟我说什么路上捡到、田里捡到的,你再捡几个给我来看看?!”丁煜失望地摇头。
“你让我慢慢想想,太久了……我一时想不起……”孙月哀求着丁煜。田一天听得出母亲的意思,她是想编个像样的说法,至少不能让丁煜他们将怀疑的重点转移到儿子身上去。
“你想瞒着,再给你十天也想不起;你不想瞒,现在就该说出来了。孙月,你要知道,我们可是特意把你儿子都绑来了。你呆会被几个男人给玩了也就玩了,可你儿子现在却是全程见证呵,你看,虎头虎脑多可爱的一个小家伙,你就不担心他亲眼看着自己妈被几个男人欺负,一生都背负着心理阴影什么的?”丁煜怪笑着望向田一天,对于虎头虎脑的田一天,他完全是那种看小孩子的、不屑一顾的目光,“孙月,说还是不说,你真不想慎重选择一下?”
“太久了,我真想不起……”孙月哭着摇头,见对方拿儿子来威胁,她恐慌更甚。
“愣着干什么?看你的了!”丁煜一脚踢在高颧骨身上,后者惊喜地踉跄了一下,重新又恢复了神采奕奕,像要做新郎似的,扑倒在孙月身上……
“滚开!畜牲!不要啊……”孙月痛苦挣扎,从面部到整个躯体,无一不陷入扭曲。
不知道世上还有没有比这更加撕心裂肺的事情。田一天眼见母亲被人扑倒在地上侮辱,痛苦得两只血红的眼珠都快要鼓跳出来。他不只是喉咙中发出剧烈而含糊的嘶鸣,同时小牛犊般的身躯更拼命撞击着床腿,头部更是一下一下撞着脑后床柱,撞得木床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