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很快就能想通了,现在正在给他治疗的人,应该就是傅翊琛执意要娶的阮家大小姐了。
果然只有她才能镇住自己性格乖张的傅翊琛。
治疗进行到一半,外面突然传来阵阵吵闹的声音。
傅渝霖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的王管家,突然觉得好笑:“我只不过是来找我堂弟谈点公事,你拦我干什么?”
“抱歉,堂少爷,这是我们少爷的意思,他现在不方便接客。”王管家一脸恭敬,脚步却半分不让。
“什么事情那么重要,让他连我都不见了?”傅渝霖往里面看,察觉到了一丝别往的气息,直接推开管家,大步往里面走。
今天他就要探个究竟。
“堂少爷,你不能进去。”王管家被推得差点摔倒,站稳后连忙跟了上去。
傅翊琛听力过人,在这房间里也能将外面的争吵听的一清二楚,连忙对阮软说道:“这里就拜托你了,我不能让傅渝霖进来。”
阮软也知道这个傅渝霖不是什么好人,若是让他发现了这里,情形恐怕会变得不利起来,她只能点了点头。
傅翊琛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刚走出房间,就看到傅渝霖不顾管家的阻拦,大步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傅翊琛正好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傅渝霖看到他,瞬间挂上虚伪的笑容。
“听管家说,你在忙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我有没有用这个荣幸知道?”说着,眼神还往他身后的门瞥了一眼。
“你什么时候变得跟那些世俗之人一样八卦了。”傅翊琛嗓音冷冽地讽刺道,往客厅走去。
主人都走了,傅渝霖也不能随意闯入别人的房间,只能跟了上去,只不过因为刚才被讽刺了那么一句,导致他的脸色有点臭。
傅翊琛随意坐了下来,盯着面前的人:“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他表面虽然说的很风轻云淡,可是那双凝着霜一般的丹凤眼分明就在说,如果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大半夜闯别人家里,显得你很没有教养。
傅渝霖压着心里的怒火,笑了笑,甩出手上的文件:“我都亲自来找你了,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傅翊琛露出不屑的表情:“就这件事情还需要你亲自出马?”
这文件上面是当初傅翊琛调查傅慎的证据,难怪他今天执意要闯进来,原来是为他老子的事情来的。
傅翊琛出去以后,房间里只剩下傅温书和阮软了。
床上的男人因为痛意,痛苦地闭着眼睛,阮软将最后一根针插在他的胸膛上,看了一眼他。
尽管戴着面具,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只有两人的房间透着一股寂静,阮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面具,心里有个想法蠢蠢欲动,她很想揭开那张面具。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床上这个人虚弱地连抬手都费劲,更不要说阻止她了,所以如果阮软想揭开面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刚才傅翊琛跟自己动手,也要阻止自己,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她不能知道的事情。
阮软面露纠结,在犹豫要不要看那张面具之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