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也配合着她演戏:“没关系,阮小姐性子直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她的话让阮青玉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
“既然这样,我们两个化干戈为玉帛吧,这没有酒,以水代酒,也算是我对你表达的歉意。”
阮软目光淡淡的从她手中的水杯上扫过,表情没什么变化。
“好啊。”
阮软说着便接过阮青玉递过来的水。
“干杯。”阮青玉笑的意味不明
两人碰了碰杯子,正当要喝时,突然有人拍了拍阮清玉的肩膀。
阮青玉喝水的动作一顿,回过头发现负责人拿着节目表。
“青玉啊,咱们乐团的人抽不开手了,一会儿你盯着点儿节目,你在这上面签个字。”
阮青玉一脸不耐烦,也没有多想,将酒杯放到旁边的桌上,拿起笔:“……行吧。”
阮软抬起手罔若悠闲的拢了拢头发,手从阮青玉的杯上扫过,谁都没有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药粉与杯中的清水混为一体。
阮青玉签完字举起水杯:“来,喝吧!”
“好。”阮软弯了弯嘴角。
在阮青玉灼热的目光下,阮软非常配合的喝了两口。
为了没有破绽,阮青玉不自觉的就喝了半杯多。
见她只喝两口就放下杯子,阮青玉皱了皱眉头,可是怕自己太主动反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硬生生的忍下了。
“希望你能表演成功!”
“谢谢。”
一转头,阮青玉得意的嘴脸再也掩饰不住,哼着愉悦的小调回到台下,期待着即将要上演的大戏。
到了自己表演,阮软拿着小提琴,优雅的仿佛一个仙子。
看的下面的观众无不动容,阮青玉不甘的咬了咬牙,眼里闪过一抹嫉妒。
但眼皮越来越重,阮青玉忍不住晃晃脑袋,怎么回事?难道因为她昨天熬夜?
阮青玉并没有多想,强撑着精神坐在一个偏偏的角落,为的就是一会儿看着混混把阮软抱走。
但终究没有抵抗住繁重的眼皮,重重的闭上眼睛。
“呵!”阮软站在乐团工作人员身边,将阮青玉的表现收入眼底,冷冷一笑。
阮软虽然也感觉脑袋有点晕,但是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
还多亏了这么多年这对母女对自己的折磨,才让她有这么强大的意志力可以与药物抵抗。
一直站在舞台后面等待时机的混混,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时,快步的跑到昏迷的阮青玉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望着两个人的背影,阮软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
彩排已结束,阮软就直接上了车,拿出手机等着消息。
半个小时后,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两下。
阮软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几张大胆的照片,很好的将阮青玉的脸和身上的痕迹,暴露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