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看这些文件,岳父不如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宾客的视线落在了阮正的身上,那些不怀好意的打量和带着嫌弃的目光让他心里一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傅翊琛却不肯轻易地放过他。
他眼里出现了一抹不耐,压低声音催促道,“岳父,大家的时间都很值钱,还希望你快一点。”
“没,没有文件,阮阮早就正常了。”
刘雪芳见他这么说,蓦地一愣,她拉着阮正的衣袖,“你在胡说些什么?”
阮正愤愤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给自己添麻烦。
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非要陷害阮软,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出!
阮家的公司一天不如一天,他还要顾忌傅家,再加上今天的事,想必其他集团也不会再和阮氏合作。
他就不应该听信她的妇人之心!
“没有?”傅翊琛气度凌人,声音似极地的寒冰。
“你没有的话,我有。”
傅翊琛从西装的包里拿出来一份文件,上面是阮软已经治愈,没有任何精神疾病的证明。
“我夫人是生过病,但是早已好转。”
“岳父一家这么熬费苦心的,在我傅家的宴会上给我夫人泼脏水,说我夫人有精神疾病。”
“这是对我,还是对傅家有意见?”
傅翊琛全然不提阮软,直接将阮家做的这一切跟傅家对立联系了起来。
一是将阮软算入傅家的保护范围,二是为了让在场的宾客看清阮软在傅家的地位。
她虽然曾经生过病,但是现在有傅家做底,任何人都不允许轻视她。
“女婿,都是误会,雪芳不知道阮软的病已经好了,她这也是担心他。”
“哦?担心到甚至不惜让我妻子成为阮青玉的代罪羊?”男人声音不大,语速平缓,可磁性的嗓音自带压迫,让阮正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傅翊琛虽然是个病秧子,可是,傅家的力量却不是阮家能够想小觑的。
“这也是误会!”刘雪芳笑着上前,“发生这件事的时候,青玉正在家里,照片上的人肯定不是她。”
“我是看着和阮软有些像,想到了阮软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才误以为上面的人是她。”
“哦?是吗?”
“只是看着跟我有点像,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阮软的话提醒了宴会上的宾客,他们看着阮家一家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厌恶。
“这也太狠了吧!”
“她不想亲生女儿受伤,就忍心把继女退出去!”
“阮软的亲妈在地下知道了,这得该多心疼啊!”
“我看傅夫人看起来挺聪明的,人长得好看,口齿清晰,不像是精神病好了的状态。”
“对啊,我也这么觉得,我有个远方亲戚也是精神病,他后面虽然好了,但是状态跟正常人比不了。”
“阮软看起来,就好像从来没有生过病似的。”
“你这么一说更吓人了,阮软不会就是正常的吧?阮家就是做医药的……”
宾客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见自己的目的达到,阮软勾了勾唇角。
不过,她也听到了别人谈论她妈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