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了股权交接,阮软同傅翊琛没有多做停留,就离开了阮氏。
管理阮氏不急于一时,因此傅翊琛也不着急见阮氏的各部门经理。
走出门外的时候,阮软对傅翊琛说:“你回公司吧,我也有别的事情要做。”
傅翊琛以为阮软要去顾氏医院上班,对她说:“是要去顾氏吗?我送你过去吧。”
阮软摇了摇头,“不是,我是要去别的地方。”
见阮软不肯说,傅翊琛微微蹙眉。想到她会泰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于是他就点了点头,在门口和阮软分开了。
阮软打车去了墓园,买了一束百合和一瓶红酒。
到了母亲的墓碑前,阮软将百合放在上面,又将红酒打开,“妈妈,这是你生前最喜欢的红酒,我给你买来了。”
阮软从包里又拿出一个酒杯,倒了一杯直接放在了墓碑前。
黑白照片上的女人依旧笑的温婉。
阮软举起酒瓶,很快就喝了半瓶酒。
她的眼眶红红的,唇角却高高地扬起,“妈妈,我今天真的太高兴了。我已经将外公的公司要回来了,阮正以后也会过的越来越差。我要亲眼看着,他和刘雪芳将来会过的多么落魄不堪。”
说完,阮软又举起酒瓶喝了一大口。
看着黑白照片上的女人,阮软继续说:“妈妈,你就看着吧。我不会让他们轻易死了,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活着。毕竟,没有什么比生不如死的活着更让人痛苦了。”
很快,阮软就将红酒全部喝完。
酒精渐渐发挥了作用,她的意识也开始变的不清醒。
坐在地上,她对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说了很多的话,说了两个小时都不觉得累。
到了中午的时候,傅翊琛给阮软打电话。虽然铃声一直响,可阮软却一直都没有接。
这让傅翊琛担心了起来。
阮软到底去了哪里?
很快,傅翊琛就想到了一个地方。
一个小时后,傅翊琛来到了墓园,果然就见到阮软坐在墓碑前说着什么。她的身旁放着一个空了的红酒瓶。
傅翊琛走到软挼身边,看着阮软满脸的泪痕,不由得心疼起来。
“阮软。”
清魅温柔的声音让阮软抬起头来,就看到了傅翊琛在自己身边蹲了下来。
唇角不由得露出嫣然的笑容,她挽上傅翊琛的胳膊,笑着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对照片里的人说:“妈妈,这是我的丈夫,是你的女婿。别看他戴着面具,其实他很帅的。”
傅翊琛知道阮软喝多了,也忘记了自己之前来过墓园的事情。
不过他还是认真的看着照片上的女人,说道:“妈妈,阮软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了。您放心,我不会让阮软受委屈的。”
对岳母再一次做了保证后,傅翊琛就将喝多的阮软带回了家中。
到了家里,傅翊琛抱着阮软放在床上,想要让她休息。
不过阮软双手一直抱着傅翊琛不肯放开,一只手甚至还摘下了傅翊琛的面具。
“你的脸真好看,为什么要一直戴着面具呢?”阮软一双狐狸眼朦胧地看着傅翊琛,自言自语地说。
她的手像是丝缎一样柔滑,又像是带着火苗,让傅翊琛的眼底变的越来越炙热。
“阮软,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