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扶澜也就遗憾惋惜了一下,就接受了荷包掉了的事实。
里边装的都是一些小钱,掉了就掉了。
关键是荷包上也没绣她的名字,哪怕被人捡到,也不会知道是她的,不影响她名节。
当初绣的时候,海夏还让她把名字绣上去。
瞿扶澜能理解海夏的心情,自己辛苦做出来的成品,当然想绣上自己的名字,才有一种圆满和归属感。
就好比现代写作文,画画,不都要留下署名吗?
是她电视上看多了那些在肚兜荷包上绣名字的女人,最后因为肚兜和荷包落入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手中,被拿来大做文章,十分影响名节,她才死活不绣名字的。
如今看来,还是不绣叫人安心。
公主狩猎去了,另一边,张贵妃却没去。
她可不会骑马,却死活跟着来,也是为了彰显自己受宠的地位。
此时张贵妃一党的世家夫人们又聚集一起,聊天解闷,少不得又要提到与大公主有关的事情,最后又牵扯到大公主身边的几位姐妹。
瑞王妃,韩国公爷夫人,裴夫人等等。
说实话,张贵妃不是没想过要把这几位世家夫人给笼络过来,这样既能打压公主,又能给自己的儿子增加一份筹码。
然而她虽为贵妃,也不是想收拢谁就能收拢谁,这几位世家夫人就很难笼络。
“听说裴夫人身边带着一位姑娘,说是裴府的亲戚,长得真是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来,连京师城里第一美女苏姑娘都比下去了。”某位夫人道。
“听说裴夫人很喜欢这个亲戚,娘娘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说不定可以慢慢离间公主和裴夫人之间的关系。”
从这方面入手,是哪方面?自然是联姻了,把人给娶了回来,这不就都成了亲戚,成了自家人了?
张贵妃的儿子已过冠礼,在皇帝儿子中排行老七,人称七皇子,府里也有了一位皇子妃。
所以要联姻,也只有娶回来做侧妃了,倘若是裴府的正经小姐,张贵妃自然是不会往这方面想,如今不是一个亲戚吗?那就不算委屈了对方。
不管怎样,还是得先见到人再说。
“来人,去把人请过来让我看看。”张贵妃发话了。
然而十分不巧,大公主此时狩猎回来了,张贵妃的人看到了,吓得屁股尿流。
这裴府帐篷跟大公主帐篷很近,加上大公主一回来,裴夫人她们都过去了,这要怎么传话?以大公主跟张贵妃之间的恩怨,此时去传这个话,召见大公主的身边人,怕是要被大公主当场打死。
直接就灰溜溜回去禀告贵妃了。
张贵妃自然就不能硬来了,否则大公主那个疯女人能直接冲进来跟她干架。
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从前张贵妃动了大公主身边的一个丫头,大公主知道后,直接冲入她寝殿内,也不顾那么多下人围观,直接一上来就抓她脸和头发。
女人之间的打架从来都是这么简单粗暴。
后来事情传到皇帝耳中,最后的处理也不过是轻拿轻放。
所以为了自己的颜面,张贵妃还是忍忍,反正有的是机会。
此时大公主的帐篷里,她打回来的野兔山鸡什么的都有,“今晚咱们烤着吃!”
烧烤?瞿扶澜最在行了,野外烧烤更刺激。
她也打了到了一只野兔,正好派上用场。
下人们整个下午都在处理这些山鸡和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