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蛇酒吧今晚空无一人,这并不太多见,这座下巢罕见的,可谓称得上完善与设备齐全的酒吧可谓称得上下巢最好的酒吧之一了,如果再加上安全性,那就可以把之一去掉了。
按理来说这里通常都是座无虚席,但在今晚,这里空无一人,每一张酒桌周围都空空如也,吧椅被反过来扣在桌面上,酒杯与美酒被整整齐齐的摆在架子上,灯光也一盏都没有点亮,一切都完全浸没于黑暗之中。
但渐渐的,一个模湖的声音出现在一片寂静中,那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脚步声,一整脚步声。
坚硬靴子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那声音随着固体传导性穿过了周围的深邃黑暗,随着铁靴声的渐渐靠近,灯光也随着开关的卡哒声亮了起来。
“就这?”维托问道,而怀里的女人微微点了点头“就这。”
维托将她放了下来,扶着她坐在了一张高脚椅上,银蛇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将呼吸面罩放在了桌上随后深了一口气,在片刻的咳嗽后恢复了些许镇定。
而维托则翻过了吧台,从酒架上拿下了一瓶美酒,“这个怎么样?”“蔚蓝之心?挺贵的。”“那就是好酒了。”
他熟练的扒开瓶塞为,银蛇倒上了一杯,后者也苦笑着拿起酒水喝了一口,随着酒水下肚也平静了许多,维托笑了笑,为自己也倒了一杯。
他与银蛇互相碰杯,随后一起干了一杯,漂亮的女酒保看着自己的酒杯,看着其中那闪烁着点点星光的蔚蓝之心,那酒水之中宛如装下了一整片星云一般。
她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痛楚让她不由得低声咒骂了一句,但她表现在脸上的反应只持续了短短的一刹那,甚至连表现都不算,毕竟只是眼皮子抖了一下。
但显然,维托还是可以看见的,他微微耸肩,“曼德拉药剂虽然生效很快,但还是需要一阵子的。”
银蛇笑了笑,她脱下了自己已经破破烂烂的外套,莫斯利的爪子几乎撕开了整个胳膊部分,她随手扔到了一边的高脚椅上,维托看着她完美贴合自己身体曲线的那件衬衫,尤其是审视着那领口处呼之欲出的双峰微微举杯致敬。
银蛇看着他无奈的叹气,指了指酒架一侧的门,“你不是还有审问要做吗?在我换衣服期间做点正事?”
维托笑了笑,微微耸肩随后端着酒杯走向内屋,走过酒架时还又顺手拿了一瓶酒,随后俏皮的转过身用酒瓶指了指银蛇“就我个人来说,我还是更愿意欣赏一下人类的完美造物形象,研究研究怎么凋刻人体,或者美术之类的。”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把好色说的如此体面的,维托。”“我的一个朋友教会我的,一个......紫皮肤的朋友。”“在我考虑把你脑袋打爆前,给我滚进去,你敢偷看也一样。”
维托嘴角微微一笑,微微摆手推开了内门,银蛇则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意微微耸肩走向了另一扇门。
——
维托拿着酒瓶与酒杯走到了一张椅子前,打趣的看着上面那个昏迷的人,莫斯利的形态已经几乎恢复成人类了,真有趣,看起来似乎他只有在醒着,并且情绪非常激动时才会呈现那个形态。
维托喝了口酒,随后转过身看向了不远处的欧米茄,他正在用自己天知道多少条的机械臂与活动电缆,快速于令人眼花缭乱的装配起一台设备。
机械贤者将那东西从一个箱子里取出来,嘴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念诵着机械教的颂词,有时候维托真对他们感到奇怪,你瞧,机械教的人总是操弄着各种先进设备,武器或者搞着看不懂的研究,也会说许多高深莫测的技术词汇。
但他们却又会和国教那些家伙一样,嘴里时不时蹦跶出些宗教词汇,虽说这在帝国并不罕见,但每次这些家伙,用着销魂的电音把这些词说出来时,维托都会有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
“我在..........叛徒!”一个声音大骂道,维托微笑着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好,莫斯利,你醒的可真快,上次我电晕一个异端他昏睡了两天才醒。”
“异端?你才是真正的异端!叛徒!你是个叛徒!维托.康斯坦丁!可耻的叛徒!”莫斯利大喊大叫着,维托则一脸微笑,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了莫斯利,但显然,后者整备无数的金属绳索与锁链捆着拿不了酒杯,而且看样子也不太想喝。
“真可惜,这可是好酒。”维托说着自己喝了下去,“你既然和那个荡妇背叛了我们!背叛了救赎之主!你会下地狱!下地狱!”
维托极其打趣的看着眼前这个宗教信徒,甚至不由得笑了出来,而这让莫斯利愣住了,他似乎搞不懂维托那种被逗笑的感觉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