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后, 凤蝶出宗门去执行任务,夜宵除了修炼无事可做,闲得有点发闷时,偶尔会来马厩挑选骏马。
如人一般,这里的马也是分等级的。
随意打量着一匹匹养得膘肥体壮的俊马,管事熟知他的习惯,主动为他牵来一匹。
无须鞭策,骏马迅捷奔驰,转瞬离开宗门。
宗门前随处可见树木,树木挺拔苍翠,盘根错节,状若盘龙。
在沙漠的北缘,可见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小河沿着沙漠蜿蜒西去。
炎日下的沙砾,透出一丝丝热气,广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总是给你一种单调的颜色,永远是灼热的黄色。沙浪向前涌动,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揭去了一层,又揭去一层。
奔近小河,他缓下缰绳,马儿耐不住诱惑走进河边埋头啜饮。他心情愉悦索性跳下马,拿出酒葫芦喝了一大口。
“怎么没见过你,你是谁?”
问话很普通,声音却不普通,声若黄莺,酥麻入骨。
夜宵收起酒葫芦,抬头望去。
只见女子青丝披落,唇边浮现一抹妖娆的笑,媚眼勾魂,笑容妖娆,媚到了骨髓,比容貌更引人遐思的是凸凹有致的娇躯,在黑色纱衣轻裹下的无限风情。
鼻端传来勾人心魄的甜香,他微退了一步,没有回答。
仿佛不曾瞧见他的回避,女子附上前越加放肆地打量。
“跟姐姐说,你叫什么名字?”涂着鲜红的玉指眼看要抚过他的脸,被他不落痕迹地闪开。
女子欣赏,趋近身侧,音如鬼魅道:“真是不错,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
夜宵没时间拿长剑,指掌并立如刀,攻出最狠毒的招式,女子似乎并不意外,随手拆解攻击,一只手穿破了防卫狠狠击在腹部,他疼得痉挛起来,一错神已被制住要穴,动弹不得。
白嫩的手替夜宵擦去冷汗,女子妩媚道:“偶尔我也喜欢用强的,特别是在野外!”
一声裂响,夜宵的衣裳被生生撕为两半,手抚过肌肤,爆起了无数颗粒。
夜宵嘴唇咬出血,直恨瞬时死了才好。
“凤蝶见过凌菲师叔,请放了他,他可是我的人!”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正在游移的玉手离开了夜宵的身躯,凌菲转而漾起笑,看向行过来的人:“没想到他是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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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进来可好?”
“挺好的,刚执行完任务归来!”凤蝶从骆驼上下来答道。
“风闻他重新修炼,可是水若寒大徒弟?”
“正是!”
“说起来,掌门对师侄可真是好。”
“都是掌门恩典。”
多情的眼波一荡,凌菲吐气如兰,“师侄,我身边的人随你挑,他让给我可好!”
“可惜是掌门所赐,凤蝶不便禅让!”
凌菲叹息出声:“我很喜欢他,不介意我常找他叙一叙?”
“随师叔的意,只要不强求!”凤蝶上前帮夜宵解了穴道,他的身体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凤蝶收手转身,夜宵屈辱的感觉铭刻不去,心里一时恨极,重新拿出衣裳快速套上。
凌菲轻笑点头,开口道:“要不我上禀掌门,给师侄换一个手下,可好?”
“我的手下,倒是让师叔费心了。”凤蝶牵了牵嘴角,“只是掌门安排自有道理,凤蝶不敢擅揣,更不敢有劳,在下舟车劳顿,师叔咱们改日再叙。”言毕眼神示意他,夜宵秒懂牵骆驼,两人快速朝宗门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