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就是邬秘书的声音也从手机里传了过来：“是！”

包小黑的眼睛瞪得更圆了，这货很小声很小声地问苏青：“姐，你发过去的病毒，还有窃听功能？”

苏青没心情搭理他，这不是明摆着的嘛，还用得着问吗？

而且这也太清楚了吧，甚至就连董国昌吃饭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包小黑一脸佩服地看着自家师姐，这东西真的是又牛又实用。

“姐，这个怎么用，教教我嘛！”

苏青淡淡地扫了一眼这货，一边发动车子驶离了励勤集团大楼下。

“我把这个东西给你了，你第一个实验对像就是你老子吧，所以你觉得你家师姐我傻了？”

傻到，明知道是枪口，还要往上撞？

包小黑的脸上立刻就是一囧。

而苏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只听苏青继续淡淡地道：“臭小子，在我这里玩心眼儿，你还太嫩了点，就你，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几个粪蛋！”

包小黑：……

他不拉粪蛋的！

不过很快的，董国昌那边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而自然，董国昌与那人的谈话也同样清楚地传进了苏青和包小黑两个人的耳朵里。

那个人很明显是一个精神科医生，甚至从苏青这个软件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董国昌通讯录存的这个人的名字叫做何诚。

董国昌的声音很明显带着几分急切：“何大夫，我想问一下，我家玉明现在的精神情况怎么样？”

那边的何诚直接道：“最近董少的情况非常好，已经有近半年没有发过病了，这些您不是都知道的吗？”

董国昌吸了一口气，继续问：“如果现在让我儿子进行精神鉴定的话，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那头的何诚大夫沉默了片刻，然后这才再次开口了：“那就要看董先生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了！”

董国昌的声音明显压低了几分，但是却可以听得出郑重来：“如果是j方派来的人呢？”

然后便听到了那位何诚大夫的低笑声：“就算是j方，也需要请精神科方面的专家来做鉴定，而j方可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所以如果他们想要做鉴定，必须得从我们这里请人，而咱们省内的所有精神科专家我都很熟，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