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杜雪宁和丁策早早的去了陈氏的房里,又给她把了把脉。
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陈氏的病情又比前一天严重了许多。
按照原主的记忆,杜雪宁根据陈氏的脉象给她写了一张方子,让丁策去镇里抓药。
“娘!您最近什么东西吃的比较多?”杜雪宁问道。
既然这药是大夫人下的,陈氏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想必应该是混合到什么吃食里了。
“娘现在哪还吃得下什么东西,这几天只是喝水度命了!”
“喝水!”杜雪宁赶忙掏出手里的银针,直接去了水缸。
当银针从水缸里拿出来的时候,明显的看到已经黑了,杜雪宁心中就是一惊,“这老妖婆果真够狠毒,知道陈氏平时喜欢喝水,竟然把毒下到水里了。”
“这!这!”看到杜雪宁手里的银针变了颜色,虽然陈氏不懂得医术,但这点基础知识她还是有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嘘!”杜雪宁向陈氏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以免被外人听到,陈氏会意的点了点头。
以防万一,杜雪宁又拿着银针,在其他的食物里又试了一遍,最终确认毒源确实是在水里。
“娘,这几天我会按时给你送吃的,你不要随便乱吃东西。”杜雪宁小声的说道。
“嗯!”陈氏重重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这几天,杜雪宁按时的给陈氏送药送饭,几天光景下来,她的气色好了许多。
这么多年来,都是陈大夫来给大夫人瞧病,按现在的话来讲,他就像是大夫人的家庭医生。
而且还特别有规律,每月的初一,陈大夫都是按时来给大夫认诊脉。
看着陈大夫走出了大夫人的院子,杜雪宁便悄悄的跟了过去。
“三夫人!您这是有事情要找老朽!”看着杜雪宁拦在了他的面前,陈大夫疑惑的问道。
“呵呵!陈大夫!按理说,这大夫本应该治病救人,像您这种毒医我还真的是少见!”
杜雪宁一双清冷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陈大夫看。
“三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老朽听不明白!”陈大夫一副不知的样子,可是他的眼睛却出卖了自己,目光躲闪,不敢对视杜雪宁那双清冷的眸子。
“哼哼!陈大夫,今天我既然能敢当着您的面这么说,您觉得我是在说瞎话吗!”杜雪宁步步逼近陈大夫。
“三夫人的话,老朽不懂。”陈大夫依旧是死鸭子嘴硬。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和大夫人合谋给我的婆婆水里面下药,害我婆婆性命!”
听了杜雪宁的话,陈大夫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她把事情说的这么清楚,看来那件事情应该已经暴露了。
有句话讲,人老必滑,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想着这么多年来,他自认为做的干干净净,并没有把柄握在别人的手里,便也硬气了起来。
“三夫人休要胡言,你若有证据,老夫甘愿受罚!”
“哟呵!挺硬气的嘛!怕是你不知道姑奶奶我就专治你这种死鸭子。”
说着,杜雪宁一把拎起了他的脖领,就像拎小鸡子一样,几个腾空便到了远处的密林里。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