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走一边叫着小碗的名字。我觉得感觉被关闭了,大概是过于痛苦的情况下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吧。
“小晚,快回话...你在哪...我们一起走,好嘛?听到的话快回话啊。”
继续往前走着,通路的前面一片漆黑。我好像看见了光线。纵横交错......有很多。
那是什么呢?
我惊恐的靠近,看了看确实有条反光的线。它们七上八下,毫无章法。的连接在了墙壁的两端。
我小心的用手指触摸了那条线。
【好痛!】
一通让我把手指收了回来。我一看......从手指被划开的伤口里涌出了一串小血珠。
血珠变得越来越大,最后连成一体,集成了很大一滴血,通过手指流向了手腕。
“钢琴......线...?或者是弦线?”
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手指就被划出那么深的伤口。
这是什么?专门磨过的吗?
好痛!在走廊里布上这么多线......没注意就走过的话,肯定会很糟糕的。
不是幽灵做的,这是人为的陷阱,这是谁干的?
我觉到了什么人的恶意,令人不寒而栗。
难道......有人一直盯着这里,盯着我?
在概念的想你吃院念的想你吃点苦头该多好,比如引发机关死掉之类的。
“是谁在看着吗?”
我不由自主的说出上面的话。好恐怖,好过分,不可饶恕。
“居然......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各种感情混杂中,我不知不觉的流下了眼泪。线就在通道前面张开着,这样下去是不可能再前进的。有什么能剪断之前的东西吗?......总之得解除这个陷阱。
于是,我顺着原路返回了。
剪刀的话...在保健室看过...可是...要进去吗?
要重新回到那个地方吗?
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次...我提前准备好光明魔法,它敢再出来的话,我一定...一定不会让它在得逞的。
我鼓起勇气,重新回到了保健室。这里是我刚才被袭击的地方...或许不是刚才。
可以的话,真想尽早出来。
身体内充满异物的那个感觉再也不想体会了。
我回到了保健室,路过了床,我依稀记着柜子里面,摆着粘着血的剪刀。
书桌上的台灯已经熄灭了。
自由行动的笔也已经停了下来,安静的躺在原地。
我们需要解开的祭坛也安安稳稳的立在那里,只是旁边并没有装满水的水桶。
仔细一想...我身上的衣服也是干的。
不对......为什么我会觉得祭坛旁边应该有水桶?为什么我的衣服应该是干的?
这也是......上一次的记忆吗?
我摇了摇头抛开了回忆。
我刚要走出门,返回之前的地方,无他,实在是呆在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我的脚踏出了门外,下一刻,我迷迷糊糊地走到了桌子前面,拿起了笔,在日记本上扯下了一张纸。
我回到了之前的地方,剪掉了线。并且用笔在纸上写下了“请使用它吧,应该能够帮助到你的。”这样子的话。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做完了这一切。
“嗯...嗯?我刚刚,在干嘛?”
线已经被剪掉了,一根又一根的丝线掉落在了地上,看起来十分柔软,软的让人不相信这是能够杀人的利器。
“啊啊啊啊啊!”
陆轻晚的尖叫声从左边的某处传来,我下意识的睁大了双眼,激动的向着右边跑去。
就在这里,就在某个教室里,还来得及,快点,再快一点。
我焦急的跑着。
跑进了最左边的教室--1-a教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