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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葡萄藤架下晒太阳打盹的小少爷面上盖着一本话本,懒懒散散躺着,月白绸衣蹭在竹藤摇椅上皱巴巴堆叠在了一块。阳光跌在他的皮肤上,雪白成了剔透的缎面,翻身之际绸衣掀开一角,露出了一截看着柔软白嫩的腰肢。
谢稚柳生得的确是夺目漂亮的,像是一块已被洗净铅华的美玉,灼灼生光照耀着吸引着勾人心魄着。
顾从周想起曾见过的美景,心间波澜又起伏,那逼仄的心口私心很,容不下任何人,却唯独能让这谢三在其肆意撒泼耍赖。
那如同一盏精美琉璃灯的小少爷是他从不敢妄想奢望的前方,他曾藏于泥潭里只偶尔偷偷张望一眼,窥测觊觎隐忍人伦在心里起伏跌宕。
想着拥有他,想着强迫他,想着让他哭,想着狠狠撕碎他,想着叫他再也不能趾高气昂。
可若那般做了,谢三就不是谢三,只是一具藏在这囹圄里的悲伤无感身体。
顾从周捏着谢稚柳的下巴,眉间深壑,整个人趴伏在谢三身上,低头嘴唇贴在耳边。炙热的气息裹住了谢三的半张脸,他发着抖,顾从周的声音很低,他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摸摸我。”
比刚才更简洁的三个字,谢稚柳张开眼,睫毛哆嗦着,他侧过头嘴唇擦过他哥哥的嘴角,柔软的湿润的潮湿滚烫的唇,像是一夜盛开的昙花。
他从不把自己设想过是他的哥哥,亲情血脉是什么?只不过是一段荒唐的世俗事故,从他的母亲跪死在谢家大门前,从他被一刀砍过整段背脊时,他与谢家的一切都已尽数斩断。
他只是顾从周,他也不会去承认那该死的粗俗的名字。
锋利雪白的牙齿咬住了谢稚柳湿润的下唇,舌尖狠狠顶入,顾从周眉眼染上戾气狂躁,占有欲从根本油然而生。他终究是会把他占有,撕开他的身体,叫他知道吻他操他把他攥在手里由他依靠的人是谁。
抵在胯间的膝盖往下按,揉过一寸把大腿狠狠分开,谢稚柳唔了一声,发出似哭腔求饶的声音。半软之物被捋在了掌间,隔着一层西裤布料,似有似无碰撞揉捏,顾从周摘下眼镜搁在边旁,他似开荤的凶兽,低头咬住了谢稚柳脆弱敏感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