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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周是把谢稚柳里里外外都吻了一边,谢稚柳最后哭着要逃,又被他给揪了回去。人被操射操晕了过去,转而醒来时还见这棒槌在自己身体里,谢三总算是要发火了,却被顾从周摸了下面,揉了几下谢三耐不住射无可射的玩意儿吐出几口白水,他哭得好凄惨。
等谢三再醒过来时是在浴缸里,顾从周托着他的下巴以防他呛水,谢三仰起头人都还是木讷的,呆钝地看着他哥,迟迟缓缓问:“你在做什么?”
“帮你清理。”顾从周掰开他的臀,谢稚柳唔了一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流了出去。
他上半身趴在顾从周肩上,撅着臀膝盖磕在顾从周两腿之间,有什么湿润擦过了后面,合不拢的地方打了个哆嗦。
他压低声音,有好多委屈哦,细细小小的嗫喏问:“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轻一些,我好害怕。”
顾从周的手顿了顿,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脊背。谢三似乎真的被吓到了,打了个颤,把脸埋在顾从周肩膀上,手臂紧紧地抱着,声音发闷,“我真的累了。”
“不做了,是真的帮你清理出来。”哥哥哄着弟弟,搂在怀里像是抱着自己的小孩。谢稚柳稍稍抬起头来,湿滑的肩膀被安抚着捏了几下,他的身体缓缓松弛,大腿被轻轻分开,胯间已经是射不出什么的小粉团蜷缩在一起,后臀由哥哥掰开,挤在甬道里的液体顺势溢了出来。
从浴室里出来,天都还没暗,谢稚柳不肯去床上,看见沙发又怕,顾从周抱着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他说要自己走走。
顾从周拿他没办法,一把他放下来,谢三就一瘸一拐快走到了门口。他拉开门,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地往外跑。顾从周跟在他身后,就听他大喊,“你别过来,我要一个人静静。”说完人就跑到了花房那边,躲了进去。
这哪是想要静静,明明就是被操怕了,捂着屁股要躲起来。
他在花房里蹲了好一会儿,腿都蹲麻了,屁股更甚。他对着花圃里快要开烂的菊花,絮絮叨叨说着顾从周的坏话,骂来骂去也就这几个词语。等着天色稍安,谢稚柳耐不住性子,手撑着地站了起来,扒拉着门框探头探脑走出花房。
外面就一块大草坪,什么人都没有,霞光落在草地上,几棵树栽在远处婆娑抖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