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苍水一路飞跑,来到厨房,拎来一桶凉水,照着西门承泰从头浇下去,西门承泰受凉水一激,马上醒过来。
这时,刘管家匆匆来到三夫人众人面前,“老爷,不耗(好)类,咱家类,着火了。”
刚刚醒过来的西门承泰,一听家里着火了,急问,“书房烧了么?”
“老爷,正救火呢。”
汤县令上前着急地说“俺去喊人儿救火。”说着和曾胜、卜县丞向外跑去。
西门承泰和范安然、三夫人、佳美、刘管家也向外跑去,刘管家是骑马来的,西门承泰骑上他的马当先向家奔行
三夫人和范安然、佳美、刘管家一齐往家里跑。
范安然抱着大穿衣镜,也跟着他们一路飞跑,到了家,一瞅,家丁和护卫们已将火扑灭,房子烧的不严重,只有书房烧毁,西门承泰正坐在书房门口大哭,“这是要杀头的咧,诛九族的类,皇上啊,俺有罪……。”
西门承泰慌恐的哭着,全府的人谁也不敢吱声,都跟着落泪。
范安然来到西门承泰身旁,拽起他,问,“书房烧了,恁有啥罪呢,和皇帝有啥关系类?”
西门承泰把范安然叫到一边,小声地说,“安神医,不瞒恁说,先皇留下老多多金银财宝,藏在山里一个地方,要想找到这批财宝,必须得有先皇的藏宝图,还有钥匙,两者缺一不可。”
范安然透视眼,曾经看到过他挂在胸前的钥匙,问西门承泰,“是不是恁脖子上挂的那个钥匙?”
西门承泰不相信地问,“恁咋知道俺脖子上挂着钥匙类?”
范安然笑笑回答,“恁走路的时候,威风一十六面,钥匙随着恁身体摆动而摆动,一看就知是钥匙。”
“安神医,俺在书房暗格里放的藏宝图也不见类,这可如何是好。”西门承泰犯愁地说。
“这些人拿到藏宝图和钥匙,必去藏宝的地方?恁确实知着藏宝图所在的地方?”范安然问。
西门承泰点点头,把刘管家喊来,“去把于金大将军给俺找来,叫他带领一千龙卫兵与俺一同抓捕偷藏宝图的人。”
刘管家牵着马出了府门,打马快行,向着龙卫军驻地赶去。
范安然心知西门承泰的家有内鬼,“西门老爷,把府里的人都叫到院子里,看看缺谁,谁就是放火偷藏宝图的人,那个名叫,酒一方的酒楼也有嫌疑,恁的钥匙就是被那倒酒的侍女所偷。”
“安神医,恁得帮俺破了此案,这事涉及皇帝和梁国的平安类。”西门承泰低声说。
范安然点点头,“俺会将这些人给恁抓来,将府里的人都聚到院子里。”
西门承泰将府里所有的人都叫到院子里,“叫到名的都站到左边。”
西门承泰亲自点名,最后,缺了许放和佳美的丫环周十一妹,范安然对低声对西门承泰说,“这事明了,丫环周十一妹放风,许放偷藏宝图,也只有他才知道恁的藏宝图在那放着,得手之后,放火烧了书房,让恁以为藏宝图也被烧毁。”
范安然想想,“西门老爷,恁的藏宝图就这么容易被许放偷走吗?”
西门承泰神密地笑笑,反问,“安神医,恁天生聪慧,恁认为类?”停一下,“安神医,许放是八家洼庄的,俺想请恁到八家洼庄走一趟,当年请许放到俺府上当帐房的时候,到八家洼庄,查他祖宗三代,邻居啥地,都是说类,他一家都是耗(好)人,许放更是老实厚道。”
范安然点头,“俺连夜就去。”
西门承泰朝着佳美一摆手,“恁带安神医走一趟八家洼庄。”
范安然将大穿衣镜送到三夫人房间,出来一看,佳美牵出两匹西域高头大马,佳美将一匹棕红色马让给范安然骑,自己骑着黑色大马。
佳美又装了不少烧饼,牛肉干,两大葫芦水,搭在马背上。
两人出发,前往八家洼村。
刘管家从外跑进来,来到西门承泰身前,“老爷,于将军的龙卫兵到了。”
西门承泰也牵着一匹西域大马,告诉刘管家,“去找几个泥瓦工,将书房重新翻盖。”
牵着马出了院门,于金大手持一把长戟,正在带着一千骑兵等在门外,西门承泰对于金大将军说,“于将军,俺这的图和钥都被偷走,走吧,抓贼去。”
于将军和西门承泰在前,一千兵跟在后面,向着西北部山区催马而去,前行两个多小时,到了太行山里,来到一个悬崖下,悬崖上长着几棵小松树。西门承泰纵身而起。如同猿人一样,身形灵活地来到悬崖上一棵小松树旁,只见小松树旁边露出一个,两尺深,一尺见方的方形坑。
西门承泰跳下悬崖,将于金大叫到一边,“图让贼偷走类。”
于金大也是诧异,“这么快。”
西门承泰担忧地说,“对手强大的很类。”
于金大想想,“让皇上派些人手前来。”
西门承泰更是担忧着说,“俺已很久没有皇上的音讯,么有皇上的手谕,咱二人那都不能去,俺想着到汴梁看看局势如何,可是么有皇帝的手谕。”
于金大压低声音,“听说皇上病的很重,大权早已落到蒋皇后和丞相段雷春的手中。”
西门承泰想想,“现在要皇帝派人前来,也是不中的,谁知是不是皇上的人儿。”
两人打马率领龙卫军又返回去。
太炫客舍山庄。
猴脸人朱池两手抱着一个五寸大的精致的牛皮盒,从几米高的空中落到门外,门口两个守门的急忙开门。
朱池来到太炫客舍大堂内,吕冠松、汤本一、曾胜、卜县令、许放,周十一妹还有给范安然倒酒的绿色衣服侍女也在屋里,众人正在屋里焦急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