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会只有一个吗?
邓婉、郝湫、孙雅、李香姚,四名被害者的家庭背景相似,不受重视,渴望被爱。
年轻、漂亮。
失踪与死亡的时间跨度极大。
最早遇害的李香姚,失踪时间可追溯到一年以前,但死亡时间却只有数月之久。
凶手有目的性的挑选受害者,作案手法缜密、凶残,丧心病狂。
在受害者落入陷阱后,通常会遭受到长达几星期甚至几个月的囚禁与折磨,最后施舍般的予以解脱。
可以说泯灭人性,毫无为人的良知与悲悯。
而从被害者的尸检报告上来看,凶手折磨并致其死亡的手段相同,并无出入……
“凶手真有可能不止一个?”
薛卓临双手撑在桌子上,眉头紧皱,“会不会是那小光头故意乱说,诱导我们将注意力从他的身上转移?”
这么变态,丧尽天良的凶手一个都嫌多余,再多几个出来真的是…………要命。
他双手插进头发里胡乱抓着,被林莫的话扰得心烦意乱。
他道:“头儿,再怎么看还是那小光头的嫌疑最大,不如我们向上级申请,延长被盘问人的留置时间,必要时也可以采取强制措施。”
被盘问人的留置时间不得超过二十四小时,林莫又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最终被准许释放。
唐衍初靠坐在桌沿上,双臂抱胸,眼眸漆黑冷沉,紧盯着面前的案情分析板,上面贴满了与案件相关的信息。
他起身,在分析板上写下“沼泽”、“蛛网”等字眼,最后与徐友广的照片画线相连。
薛卓临不由得道:“头儿,难道你认为他说的话是可信的?”
唐衍初将林莫的名字写在中间。
转身道:“先不提他身上的疑点,我们不妨从吊坠和他所说的话上分析。”
“他一直在牵引思路,将徐友广与这次的案件扯上关联,并且,提示我们凶手不止一人……”
在“沼泽”与“蛛网”的字眼上重点标记,唐衍初继续说:“凶手之间是相互合作、扶助的关系,但却又像沼泽一样有等级存在,成熟、伪装、从属、听命……不同阶层的人……”
“例如——”
“凶手一,符合我们的侧写,设下陷阱引诱猎物上钩。”
“凶手二,不用出面,负责处理后续事情,进行伪装,消除嫌疑……”
段雨若有所思:“如果照这样来分析的话,徐友广很符合凶手二的设定,既然凶手都在一张巨大的网上,他频繁联系的人很有可能……”
薛卓临:“等等!我们现在是顺着那小光头的思路走,可他又是怎么知道凶手不止一人的?他了解案件的始末与真相吗?”
“假设他不是凶手,那五个草人又该怎么解释?用一千赌吊坠,难不成是心血来潮?”
“如果他是无辜的,就好像能掐会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