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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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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说,“是不是?我把那件事只告诉你一人,是想让你清醒,是对你好,你去打听打听,除了你,我给谁当过红媒?”

蓝玉只能心口不一地说自己辜负了主公一片心意。

“这更是言不由衷。”

张无忌并不买账,“什么辜负?你不在心里骂我,我就烧高香了。”

蓝玉说:“我哪儿敢啊。”

张无忌不依不饶:“还是想骂我个祖宗八代,只是不敢而已。”

蓝玉垂下了头。张无忌说:“就算根本没有郭兴的临终遗嘱,我不让你娶郭惠,行不行?你就敢违拗吗?”

这话已有强梁霸气的味道了。

“卑职不敢。”

蓝玉心里又委屈又怨恨,可表面上只能恭顺。

张无忌说:“你主意很正,敢y一套、阳一套,你以为这事瞒得过我的眼睛吗?你要一意孤行,下决心拐走郭惠也不是办不到。”

蓝玉说:“我怎么敢……”

张无忌说:“有什么不敢,古往今来,为了一个情字,连江山都不要了的大有人在呀。你蓝玉果然有这样的胆魄,我也佩服。自古以来就没有缺少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但是这样的男人都没有几个有好下场,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蓝玉头垂得更低了。

张无忌说:“你让我寒心。你投我时是个什么?一个不能混饱一日三餐的穷小,你现在是谁?是指挥水陆大军的元帅!我可以让你由元帅再升为大将军、大都督,我也可以把你的官袍剥个精光,让贫穷和死亡伴着你和你的美人,那一定很快意。我可以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还有比这话更重的了吗?

蓝玉惊得汗下如雨,后背直冒凉风。看着他的狼狈可怜相,张无忌很感惬意、满足。他说:“你自己选择吧,你知道该怎么办。”

蓝玉被彻底击垮了,他说:“我……我想打完了这场仗,就带着聘礼到镇江去。”

张无忌还要刺他一下:“那不太委屈你了吗?”

蓝玉说:“都是我,鬼迷心窍,不识抬举。”

张无忌说:“这可是你蓝玉大将自己的选择,你也可以不听我的。不要在后面说,张无忌以势压人,毁掉了你的美满姻缘。”

蓝玉恨恨地想,明明是以势压人,又着人家否认,但却只能这样说:“主公若这么说我,卑职真的无地自容了。”

张无忌问:“郭惠那里怎么办?她可是在你的诱惑下傻等着你呢。”

蓝玉立刻明白了张无忌的用意,他说:“我想写封信给她,当然这真的是最后一封了,我告诉她,我马上娶傅知府的女儿了,让她死了心。”

张无忌问:“信里说,是我你这么做的?”

“卑职哪儿敢啊!”

蓝玉说,“本来也不是主公的意思呀,我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口。”

这句话正是张无忌要的。

“也好,”

张无忌冰冷如铁的脸色好了一些,他说,“你马上写,正好明天有船回金陵,你把写好的信送到我那儿去。”

蓝玉痛苦地点了点头,他最后的一线希望也破灭了,想拖着不办都不可能了,想瞒过他的眼睛也办不到,信要过他手,由他派信使送,蓝玉有被人卡住脖吊在半空手脚不能沾地的感觉,窒息、绝望。

张无忌知道蓝玉是一个可用之才,自己也不能因为一个美女而损失一名大将,但是以张无忌的性格,更不能容许为了一个大将而损失了一名美女,所以他不能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虽然有点不厚道,不君,但是却能让他江山美人一起拥有。

对张无忌来说,能江山美人一起拥有,这就是最大的成就,为你这个,他张无忌可以不择手段。反正古往今来,没有几个帝王是名正言顺的,如果没有不择手段的魄力,还当不上开国皇帝呢!

第287章天机

张无忌走以后,蓝玉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有时他恨不得提刀闯入军帐,一刀结果了张无忌。可他并不是那种不顾命的血性汉,他不能因小失大,这正是他苦恼所在,如果可以随心所欲地发泄,也许就不难受了。

蓝玉虽然年轻,但毕竟是战场历练过来的,成熟很多,他一个人躲在营帐里喝闷酒,也不吃菜,一大碗干下去,再喝一大碗,一忽儿哭,一忽儿笑。

侍卫进来说:“元帅,别喝了,明天也许要打仗呢!”

“打仗好啊!”

蓝玉端着酒碗站起来,“像丁普郎、张志雄那样乱箭穿胸,死了倒也干净!”

侍卫又小声劝他别喝了,万一叫人禀报给张无忌怎么办?

“去报告啊!”

蓝玉发泄地掴了侍从一个耳光,怒冲冲地指着他鼻骂:“你去告!你敢拿张无忌来压我?张无忌是什么东西?别人怕他,我才不怕!叫他来……见我!”

他忽地抽出宝剑,奋力砍下去,桌砍掉了一个角,桌上的杯盘震得稀里哗啦摔了满地,侍卫吓得不知所措。

这时常遇春掀门帘进来了。他不怒而威地看着蓝玉。这一刹那蓝玉酒也吓醒了,举在半空的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常遇春不动声色地说:“你蓝元帅很出息呀!就你这个德性,你配吗?朱平章真是瞎了眼,又给你升了一级。”

“什么?我升了?”

蓝玉乜斜着醉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侍从们这才敢过来收拾碎碗碴儿。

常遇春对侍从说:“你们先下去。”

侍从们都走了。

常遇春拣了张椅坐下,说:“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啊?我刚从教主那里来,他当着刘基、廖永忠的面,升你为右副都督了。”

蓝玉嘻嘻地傻笑。

常遇春急了,用力一拍桌:“你笑个p!”

蓝玉转而呜呜地哭起来,他说:“我赢了,我升了,我靠出卖良心升了官了……哈哈哈……”

望着又哭又笑的小舅,常遇春也不由得深深地叹息一声,说:“我不用问,就猜到又是为了郭惠那件事!我什么都不愿意说了,也许你是对的。”

蓝玉说:“可是我现在一无所有了……”

常遇春说:“也不能那么说。为了一个女人,丢了官,获了罪,值得吗?”

蓝玉说:“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常遇春又气又怕,狠狠打了他一个嘴巴,又走到门口向外望望,回来低声呵斥蓝玉说:“你这混蛋,再敢胡说,我一刀宰了你!”

蓝玉不作声了。常遇春说:“蒙上被睡觉!”

“我睡不着,一连几夜睡不着了。”

蓝玉说,“他等于用刀架在我脖上写那封信,我给郭惠的信,等于用刀挖她的心……”

常遇春说:“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什么也别想了,让郭惠恨你吧,她恨你也好,能让你死了这条心。”

蓝玉瞪着网着血丝的眼睛看着天棚,说:“我心有不甘啊!我有预感,他不让我娶郭惠,他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一定是这样。”

常遇春反倒有了劝阻的借口。如果真是这样,他更应当退避三舍了!与主争风吃醋,岂不是活腻了吗?他劝蓝玉不要再想了,就当没这回事。天下美人有的是,保住荣华富贵,就什么都有。

蓝玉对于这些是听不进去的,其实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一根筋,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东西,越是想得到!蓝玉如此,张无忌也是如此。要不然怎么说男人都犯贱呢?其实想想就是这么一回事。你现在让张无忌把郭惠让给蓝玉,一样是要了他的命的。

张无忌回到自己的巨舰上,黄蓉秉烛,在案前练毛笔字。

张无忌满脸堆笑地进来,问:“好多了吗?对呀,一只手可以写大字呀!我看看写的什么?”

黄蓉说她是随便写的。原来她写的是“却帝名而待真主”张无忌心有所动,喜不自胜地问:“很奇怪,你怎么会想到写这么一句?这太奇了!你真是随意的吗?”

黄蓉是从张无忌信摘下来这么一句,她说:“我是随意的,你就不是了。你忘了你给徐寿辉写的那封信,最后一句不就是却帝名而待真主吗?你看他当不了皇上,让他让位。”

张无忌笑了,他不得不承认,这是那封信的精髓所在,也是徐寿辉最恼火、最不能接受的。

“那真主是谁?”

黄蓉明知故问。

“这是天意,不可预知。”

张无忌故意隐忍不说。

黄蓉说:“这是说你自己,你不用不承认,我看你一会儿让宋濂搜集各朝官制,一会儿让陶安搜集典章制度,又让李善长拟定律令,这都像是为登极做准备的。”

张无忌却制止她这样说。他此时牢牢地记得佛性大师的字真言——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才得人心。徐寿辉倒是黄袍加身了,他会有好下场吗?

正说到这儿,有人叩门。张无忌问:“谁?”

胡惟庸在外面说:“主公,有一个和尚想见见你。”

张无忌皱起眉头说:“和尚?”

他有点烦,哪儿来的不识时务的莽和尚!

黄蓉打趣道:“和尚不可怠慢,阿弥陀佛,人不可忘本啊。”

张无忌又气又笑地点了点她的鼻,走了出去。

他万万想不到,来的和尚竟是佛性。张无忌真是大喜过望,向他作了个长揖,说:“师父,我到处找你,却无缘见面。”

忙请佛性坐下。

佛性说他是去南岳,偶过此地,见天空y云密布,知这里有大战,顺便来看看张无忌。

张无忌说他方才还说起佛性大师告诫他的字真言,不想师父就到了。他说正与徐寿辉大战,徐寿辉占据荆襄湖广富饶之地,兵多将广,时时威胁金陵,侵我土地,不得不来讨伐。

佛性笑道:“他侵扰你的安庆、洪都,原也非你所有,你所有者,不过是你的r身而已。”

张无忌不知佛性是讥讽他,还是非难他。

张无忌哑了片刻,似有所悟,问道:“老师以为我贪得无厌吗?”

“贪婪,人的本性。”

佛性说,“你既已堕入其,只能随波逐流了。”

张无忌这才多少放下心来,未来胜负如何,如何克敌制胜,他请师父点拨一二。

佛性道:“这个你去问刘伯温,我不问这些。但徐寿辉不足虑,他死定了,拖不过今天。”

张无忌大惊,问道:“这怎么可能!昨天徐寿辉率水师企图从南湖嘴逃回武昌,在那里还打了一场大仗呢。”

佛性说:“信不信由你。”

张无忌叫来胡惟庸,命他马上派探马去弄清徐寿辉死活。

佛性提醒他别忘了礼尚往来。

张无忌问:“怎么个礼尚往来?送礼给他?”

佛性道:“人家死了,总得献三牲去祭奠一回亡灵吧!”

张无忌拍了一下脑门,说:“这比派探要好得多,不过万一徐寿辉没死,也能把他气死。”

他说这有三气周瑜之功效。

佛性替他打算,如果徐寿辉活着,去送祭礼的人会活着回来,他不杀他们,是来报信给你,也是辟谣。若是把使者杀了,那就证明徐寿辉必死无疑。

张无忌看了胡惟庸一眼,认为很高明。胡惟庸说:“我马上叫人去备三牲。”

张无忌却要他亲自去。并且意味深长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胡惟庸心领神会,立刻想到了倾国倾城的诺兰,张无忌怕覆巢之下无完卵。

胡惟庸说:“那我得活着回来才行。”

张无忌会意地笑了。

胡惟庸走后,张无忌对佛性大师说:“我当初有个心愿,扩建j鸣寺,以便迎师父去当住持。现在我能办到了,千万别拒绝弟一片心。”

佛性说:“现在还不到时候,到我走不动那天再说吧,好自为之。”

张无忌又说:“昔日师傅告诫我的字真言,迄今不/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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