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们听说了么,今天咱们村和隔壁村可出大事了!”
正惬意撸串的余子轩听到这句话,耳朵也不禁支楞起来。
隔壁桌几人似乎酒兴上来了,聊天也没什么顾及,那老刘听弟兄提及,也跟着来了兴致:
“你说的是咱们村死人了吧?这事儿你才知道?!我那亲戚家的儿子跟村警那边有点关系,这事情啊,可有内幕!”
哦?
余子轩眯了眯眼,那帮人这么快就把舆论搞起来了?
“老刘别他娘的卖关子,今天的酒老子请你喝还不行么!”
“就是就是,老板,给俺伙计再上一个烤茄子,还有一碟花生!下酒!”
“好嘞好嘞!”
老板又望了几眼,显然也想听,但总不可能跟钱过不去,还是忙着上菜去了。
余子轩笑了笑,继续撸着串侧耳旁听。
“嘿嘿!听说这伙人呐,可能是一伙歹徒!所以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
“咋可能嘞,现在有人能这么嚣张?!”
“咋求不可能,俺亲戚说,你这种人就是少见多怪!”
“去求吧,谁不知道那是人家骂你的!赶快说正事!”
“嘿,那伙歹徒,可是祖传的!听说老一辈就是当匪子的,现在匪娃子长大了,子承父业嘛!”
“那咋和咱几个村扯上关系嘞?”
“你就有所不知,这是世仇,据说这学校校长老爹和匪子有债,这不,老子入土了儿子没还上,把人家逼急了嘛,就来搞事情让人家下去……”
“啊?!”
“人家校长可比咱们有钱,所以得活着,宰了那些个家长,校长怕了就得上贡……”
余子轩越听越离谱,随之心里摇了摇头。
得亏是地远人偏,村子发展程度低,信息交流也差,除了少数几家,多数都是一辈子被钱和路关在这片田埂上的人。
不过这事也的确离谱,他们找的这借口,也就这些可怜人会信了。
即便不信又能有什么办法,这些消息就像这收容物一样。
它想让你知道什么,那你就只能知道什么;它不想让你知道的,你可能这辈子都搞不明白。
而余子轩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和那些玩意儿,那些组织搞明白。
或许很多东西不知道比较好,但没有东西能挡住一个人探索的想法。
咽下最后一口酒,时间也已经过了九点,那被蒙在鼓里的老刘也带着兄弟和其他人一样三三两两地回家,又有人三三两两地搭着话来到这里,老板和客人三言两语地说着,从老刘那听来的只言片语就被传了出去。
余子轩不知道事情最后能变成什么样,不过他却听到了远处隐约的鸣笛声。
几秒后,店里几个人也开始嚷嚷起来:
“听见没,警笛!原来老板说的是真的!”
“那可不,我这客人消息可灵通着呢!乐完了就完了,待会儿还得闭着嘴,这可是机密!”
“那是自然,不过待会儿可得抹个零!”
“你多点几串咱就给你抹了!”
哈,快乐真简单。
余子轩心里想着,或许那对父子要是没死,也会和老妈在这里撸串?
摇了摇头,慢悠悠地在街上转着,又跑到了拐弯处的饭店点了份砂锅和半只烤鸡吃了起来。
这里黑灯瞎火也没人看得见自己面貌,又刚好你瞥见学校门口的情况。
此时几辆警车也刚好停下,下来的人拉起警戒线,接着就把校门口围了起来。
为首队长也没派人进去,反而开始打电话了,应该就是给gar联系。
余子轩顿时有些奇怪。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他突然瞅了一眼之前的烧烤店,突然转头问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