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苏浅所赚的灵石共计一千多,已经筹备好了出发所需的物资,且余下的灵石足够接下来的行程,苏浅做足了出发前的准备。
不过在离开的前几天,苏浅又接到了金府的订单,说是要急需一千张辟邪符箓,要求苏浅五日内必须完成,并且在当日就给了定金,足有五百灵石。
“总算是画完了,需要这么多,难不成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怪事?”
一堆符篆,苏浅打包好,放在了桌上,晚上离去的时候,送到金府门前,然后就此离开。
至于除去定金之外的一千灵石,苏浅也不打算讨要,有那五百灵石定金对于自己来说足够了。
不能贪多,而且苏浅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那金府虽财大气粗,可自从知晓自己能够刻画驱邪避煞的符箓后,便经常找上门来,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几十张,后面需求的愈发增多,从几百到现在的千余张,不可谓不让人起疑。
其实苏浅很想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一下子需要这么多的驱邪避煞符,可每次还未问出口,那些人就匆忙离去,神神秘秘,极度可疑。
苏浅也曾有意向镇上的人打听过,可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那就是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这些都不是苏浅想要的,终是在一次次询问下,得到了些有用的消息。
前不久,有一行身着白衣道袍的人,进入了金府,也就是自那之后,他们对苏浅所画的符箓需求开始增多。
苏浅认为这其中藏有什么隐情,不过再如何也已经与自己无关,因为今晚自己就要离开,很可能往后都不会再回来,所以无论是什么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
对于现在的苏浅来说,唯有回到故土,才是当下要事。
静待天黑,苏浅站在门前,看着远处那座有些孤零的道观,心中犹豫万分,终是没能迈出那一步,去做最后的道别。
也就在苏浅为此感到遗憾时,有人找上门来。
两个中年男子,衣冠华丽,一看装扮就知道是金府的人,至于为何上门找自己,苏浅大致猜到了一些。
“大师,我们家老爷诚邀您去府上一聚。”中年男子发出诚挚的邀请。
这一开口让苏浅疑惑,与所料想的竟然不一样,道:“我还有其他事情,恐怕去不了。”
“不知所谓何事?”
“我们只是听从差遣的,并不清楚,还请大师能够理解。”
另一位中年男子真诚的邀请道:“大师,能被我家老爷所邀请之人,整个镇上这么多年都不见一两位,属下猜想必定是有天大的好事。”
“我家老爷说了,请大师务必赏脸前去,事关重大,届时报酬只多不少。”
听此带着略微强硬的语气,可能是有什么麻烦的事,实际上苏浅并不想去,可经历过上次抢劫坠崖事件后,苏浅还是咬着牙,带着那千余张符箓跟随那两人进了金府。
在去金府的路上,苏浅也借此打听到一些金府的事,总算知道他们为何这般需求符篆,原来是因为最近才来的那批修士。
按照他们的说法,苏浅所刻画的那些驱邪避煞符,在注入天地灵气之后,能起到震慑妖邪的作用,且威力非常
(本章未完,请翻页)
可观,世所罕见。
至于这次为何直接找苏浅上门,更多的其实是那些修士的主意。
在快要进入金府时,苏浅停了下来,思绪了半响后,还是踏入了金府大门,虽预感到接下来定会发生些并不好的事,可既然来了,就安之,真的发生了,随机应变就行。
金府院落中,一条汉白玉铺满的道路,直通府邸,四周池塘与树林相间,花草竹苑,好不雅致。
进入府邸后,摆在苏浅面前的是一桌丰盛宴席,其座位上只有两三个人,最上席坐着一位微胖老人,衣着奢华,在看见苏浅第一眼后,连忙起身笑盈盈的迎接着。
“大师来了,快快请坐。”
苏浅坐下后,望向另外一位男子,身着白衣,看起来有些出尘不染的样子,不过在苏浅看来,长相一般,并未有什么惊艳之处。
苏浅与之目光对视间,顿时出现一些眩晕感,随后不再打量对视,想来对方的修为应该不弱。
这样一来,苏浅顿感自己又要少了些底气,对此除了无奈,再无其他。
“既然都到齐了,就开始吧。”
“在下金易胜,今日感谢两位的救女之恩,这顿盛宴,就是特意为了款待二位的,事后金某还将奉上谢礼,希望与二位结交朋友。”
“这杯酒,老朽先干为敬了。”
金易胜拿起桌上那被倒满的酒,一饮而尽,以表诚意。
“哪里哪里,该是我敬金老酒了,此次能够救下你的爱女,也多亏这位小兄弟啊。”
那白衣男子说着,就朝着苏浅敬酒,弄得苏浅有些不知所措。
“话说此间能够临摹道符的人,少之又少,且每一位都是世外高人,今日一见,果然非凡。”
“小兄弟还这般年轻,在符道上就有这样的造诣,日后的成就肯定不可估量。”
苏浅微笑以示的道:“阁下实在抬举我了,说起那些道符,不过些简单的震慑邪祟的符箓罢了,谈不上有什么造诣。”